“所以你才是這個最適合這個計劃的人，你跟我們不一樣。經過無數歲月卻沒有卻沒有任何變化。你的心或者意志，是這個宇宙間誕生的最不可思議的存在。”凱莎回道。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同，或許很多人都能做到。不過他們選擇了我，而我接受了，僅此而已。”林懷一說道。

“那你為什么又要創造出來林子維？”凱莎接著問道，“他還遠遠不到水準，這是為什么？你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到底是什么？你說你累了，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

林懷一笑了笑，沒有回答凱莎的答案，而是緩緩說道“其實當初當我發現他誕生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很復雜，那時候的他太脆弱，我很怕一不小心就會摧毀他，所以我在那一段歲月里一直小心翼翼，直到他孵化。他會代替我，進入新的循環，我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對他公平不公平，不過這就是他的命。”

“就像他們曾經對我的那樣，從他誕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是執行者了，他才是。這或許是我強加給他的，但是他無論如何也得承受。我說過我不需要籌碼，如果需要籌碼，那么他的存在就是籌碼。”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瞞了什么？”凱莎正聲問到。

“其實沒什么，你們早晚會知道。不過對于整個計劃沒有任何的妨礙。”林懷一隨意說道。

“如果沒有，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凱莎接著問。

“早晚會知道的事情，沒什么意義。”林懷一隨意答道，“其實你們不一樣，某些觀念還在影響你。那不是你需要思考的。”

“你什么意思？”凱莎質問道，臉上有些生氣。

“沒什么意思，與“你”無關。”林懷一隨意說道。

“數據完全一樣，為什么你就始終不愿意將我當做她！”凱莎站起來說道。

“不用勉強自己，你本來就不是。”林懷一依然是隨意的態度，“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諾而已，對你來說可能不公平，但是這是我曾經答應過的。答應過的就會履行，這是我。她明白，你也應該明白。”

“我……明白。”凱莎緩緩吐出這三個字，隨后坐了下來。臉上流露出的神情分明就是不忍與難過。

……

距離涼冰的演講已經過去了半天，一眾惡魔還是沒有消化掉涼冰所說的真相。都還在原地神不守舍。

“阿托，索頓，你們兩個跟他們不一樣，不愧是女王我看重的人。”涼冰欣慰的說道。

“女王，其實您說的這些我也難以接受，不過阿托的使命永遠都是堅定不移的陪在女王左右。不論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地獄還是別的。至于索頓兄弟，大概是沒聽明白。”阿托回道。

“誰沒聽明白！我聽明白了！”索頓頓時有些不高興，扯著脖子反駁道。

“喲，不錯啊索頓，那你跟姐說說你明白啥了。”涼冰看向索頓說道。

“啊？我…我…忘了。”索頓猶豫著說。

“靠！我特么還真以為你聽明白了呢！”涼冰罵道。

“俺打誕生起就不愿意聽人訓話，一訓話俺就犯困。”索頓回答道。

“說起來，你不是卡爾創造的嗎？”涼冰說道。

“卡爾？誰呀他？”索頓不解的問道。

“你爸爸。”涼冰隨口答道。

“啥玩應？我爸爸？我有爸爸？那我媽呢？”索頓摸著腦袋說道。

“草！你這鱷魚腦子也是服了！”涼冰啐了一口轉身就走。

索頓留在原地開始正經的思考涼冰說的卡爾是自己爸爸的事情，還特么越想越激動。

“女王，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么？”阿托連忙跟上涼冰并且問道。

“什么也不用做，享受生活吧，我要去天藍星上逛一逛，惡魔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