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她已經身懷有孕,把人拖到房間里強行施虐,最后還拿刀喇開了堂姐的肚子,才七個月的孩子被拉出下來,一尸兩命,血流了一地。
這群禽獸一點都沒有收斂,對皇宮里的女子先奸后殺,實在惡毒。
這是宋安寧在西涼駐診時遇到的一個瘋子說的,原本沒有多在意,但是多次碰到那個瘋子,本著醫者仁心,宋安寧治好了她。得知這一切之后,簡直不敢置信,那時候原主的靈魂就差點不受控制的跑出來,還是輕輕壓制回去的。瘋子是宋悅的陪嫁丫頭,那天她在場,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最后因為氣息太弱被當做死人一同扔了,后來從死人堆里爬了出來就瘋了。
宋安寧得知的時候,有些匪夷所思,這樣一個十幾年前就瘋了的人,怎么可能無依無靠的活到現在,還這么巧,就被她遇上了。她一度懷疑是自己的好爹爹找人試探她,可輕輕給的回答是,全是實情。
宋安寧后來也想明白了,這類人的出現,無非就是推進劇情進展,讓來做任務的宿主更加感同身受,更好的幫助原先的人逆轉悲慘的人生,畢竟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就不只是完成任務那么簡單,誰聽了都會想替天行道。
宋安寧也不例外,大王子和三王子,那幾個世家子弟,好巧不巧就是王后的兒子和侄子。所以此時搶了王后的位置,宋安寧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新來的和親公主一躍從小小的妃子坐上王后寶座,惶恐的是后宮眾人,氣惱不堪的卻是王后。王后是西涼大將軍拓跋家的小姐,自來王后寶座都由拓跋家的女兒坐,如今她穩坐王后寶座二十年,卻被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女搶了去,王后怎么可能不氣惱。
在籌備過程中,宋安寧悄悄進了白月華的宮殿,宋七已經打暈了監聽的侍衛,宋安寧關上殿門,撲通一聲跪在了白月華面前。
“舅母,寧兒來遲了,您受苦了。”
白月華瞳孔微微一縮,隨機輕笑
“公主認錯人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姬妾。”
白月華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張臉像極了當時丈夫的嫡親妹妹宋月,她心底閃過一絲掙扎,她期待舊人相見十幾年,可寧兒當年年幼,她怕這是一場宋岐寒安排的陰謀,她怕面前的少女即便真的是寧兒,也是被人利用的,澈兒是宋氏唯一后嗣了,她不能輕易相信面前的少女。
宋安寧拉住她。“寧兒自出生就有記憶,母親,外祖父,舅舅及全族的死,全族女眷的屈辱,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寧兒就躲在御花園假山里,這一切寧兒全都看在眼里,寧兒一刻都不敢忘,舅母,寧兒日日夜夜不得安寧,如今終于能為家族報仇了,寧兒原以為自己是孤軍奮戰,如今得見宋家還有血脈存世,寧兒簡直喜極而泣,請舅母務必相信寧兒,助寧兒一臂之力。”
看著眼前的少女泣不成聲,白月華終于卸下心防抱住宋安寧“寧兒,可憐的寧兒,是我茍且偷生,背叛了你舅舅。可我也是不得已,初到西涼我就發現有了身孕,為了保住你舅舅唯一的血脈,只能委身與賊寇,憑借王嬤嬤家世代行醫的本領,才讓孩子晚了一月出生,可我沒有本事報仇,寧兒,我沒有本事,你和澈兒一定要為宋氏報仇。”
安寧安撫著白月華,前世原主來到西涼之時,并沒有見到白月華和表弟澈兒,今日若是沒有救下澈兒,只怕是又要與世上這唯二的親人天人永隔了,看白月華在她懷里終于停止哭泣,她松了口氣,許是仇恨太深卻不能聲張,原主從小就不會哭,也不會安慰人,好在白月華算是堅強,不一會兒便穩住了情緒,宋安寧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美麗的笑。
“舅母看好,寧兒自會安排好一切,第一步,先從西涼開刀。”
轉身看了碧兒一眼,碧兒點頭
“奴婢這就去安排。”
無論朝臣怎么諫言,西涼王都吃了稱砣鐵了心,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