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你們也沒辦法洗脫嫌疑,就算你不怕我們的律法,林銘他不怕嗎?如果他背上了殺人的罪名,也是要坐牢的!”
齊璃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張書記禍害了這么多我族同類,難道不知鮫人擅長蠱惑人心嗎?如今我只需讓你自己走出去,然后某日一頭栽進海里,又有何人會懷疑在林銘身上?”
張書記當然不怎么清楚,被捕獲然后賣出去的鮫人,全數(shù)都有藥物控制,被藥物控制后鮫人無法戰(zhàn)斗。
也無法使用聲音迷惑敵人,剩下的那一點點能力唱起歌來只不過會讓人覺得身心愉悅罷了,不然憑著鮫人族的本事,怎么可能跑不出人類的手心。
如今齊璃說這話不過是在惡心張書記罷了,誰讓他禍害了那么多鮫人,卻根本沒有了解清楚鮫人的能力到底有哪些?
原本齊璃看他能知道自己可能是王族,還以為他對鮫人族的習性了解的許多,如今看來他只是恰巧知道那一點罷了。
“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你別殺我,求求你了!”剛剛揚言要把齊璃抓回去虐殺的人,如今抖若篩糠,完全沒有了剛剛高高在上的樣子。
齊璃卻搖了搖頭“當年你買了我,雖然你買我沒什么好心,但到底也是間接幫我脫離了控制,我本沒有打算找你的麻煩,你卻偏要自己送上門來,既然你想死,那我何不送你一程?”
齊璃在張書記絕望痛恨的目光下,吟唱起了古老的歌謠,歌謠聲很美,連一向意志堅定的林銘都在這歌謠聲中,不知不覺沉淪,等林銘清醒過來時,看了看手表,卻是后背一身冷汗。
他感覺不過過了幾分鐘,可手表上的時間卻提示他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三個小時,面前的地上血跡已被清理干凈,齊璃躺在他身邊沙發(fā)上玩手機。
如果這個時間段有人想要對他做點什么,林銘自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剛剛齊璃的能力并不是對著他釋放,所以她才能如此安全的清醒過來,若是對著他釋放,恐怕他此刻也并不會全須全尾的站在這。
“你怎么不叫我?”林銘拍了拍少女的頭,齊璃捂著頭不滿的看他“這不是瞧著你最近太累了嗎?何況那只針對他一個人,與你而言不過是安神的歌曲吧?”
林銘搖搖頭“我最近是有些疲累,可這樣大的事情你讓我休息著,自己去解決,我怕出什么紕漏。”
齊璃瞪了他一眼“你當真以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鮫人族?怕不是忘了,當年股票還是我手把手教你炒起來的,若我真的不懂人類世界的這些,咱倆現(xiàn)在都依舊是靠著賣珍珠吃飯的。”
林銘想想也是,看著外面天色都黑了“你今日不用早早回去嗎?”
齊璃站了起來“該是要早早回去的,只是你未曾從夢境中清醒過來,我不放心讓你一人在這。如今你也醒了,我便該回去了。”
輕車熟路的摸回了齊府,看著齊淵一臉緊張的站在她門口,齊璃皺眉“天都晚了,你怎么站在我門口?隕石那邊不用陪著嗎?”
齊淵連忙上前“隕石這幾日總是吃不下飯,本來早就想告訴你,讓你給她看看,但她不愿說,今日你出去后她就吐個不停,你快跟我去看看她。”
一聽發(fā)生了大事兒,齊璃連忙跟著去看,他們結婚已經(jīng)小半年了,隕石雖然直女了些,但是齊淵并不嫌棄,心情好,加上原本身體就好,隕石根本沒有生病。
齊璃沖進房子一把將隕石的手拖起來把脈,片刻后看著一臉緊張的齊淵,她有些尷尬的挑眉“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大約有三四天了,如何?她可是生了什么病?”齊淵滿臉焦急。
“嗯,是個大病,身體里長了個東西,短則一年,長則不定,若是沒有大礙,應能痊愈。”
她說的玄乎,齊淵更急了“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