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嗎?
原來他們對白玫瑰的喜愛是不同于我對白玫瑰的喜愛的。
但是這樣的事情,相信他們本人也不會同我講吧。
“當初我也是因為偶然才知曉的,主人是不會同我講這些的。”阿蘇說著就陪我一同往前走。
這片圍墻里的玫瑰園里,除了那些雜草就是美麗的花兒,看樣子就算是無人打理都能開得格外耀眼。
“那娘娘她是真的喜歡白玫瑰嗎?”
“主人她……”阿蘇想著就說道,“主人她對白玫瑰是真的愛,從來都是。”
“為何要停頓?”我勾唇笑道,“娘娘的喜歡,是對顧尚痕吧。”
我看到了地上的字,雖然掩埋在雜草里,但我依然能夠分辨出來上頭有顧尚痕三個字。
我輕輕撥開雜草,一排字忽然映入眼簾:
惟愿一心,顧尚痕。
這應該是顧尚痕寫的吧?
這個院子,那。
想必就是顧尚痕送給蘇苒苒的吧?
我沒有聽到阿蘇回答我的聲音,所以就自己再往前走走。
再里面就是一個亭子,亭子上有一個破舊的牌匾,牌匾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了。
亭子里面的柱子上都是歲月刀刻畫的斑駁裂痕,亭子里的木椅也已經(jīng)破舊不堪。
當年的風華佳人,如今都已物是人非陰陽兩隔。
這樣想來,未免有許多的遺憾。
我替他們遺憾。
替蘇苒苒遺憾。
我不知道當年的苒苒有多么深愛著顧尚痕,但想必應當是比我更愛他的吧?
跟阿蘇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特意在顧尚痕門口停了停,可是他的屋里很安靜。
看樣子,就算是大半沒見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就算是我不見了。
或許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吧?
畢竟他這么忙,平時不也經(jīng)常不在房間的嗎?
今天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或許他是真的沒注意到吧。
回了屋以后我便趴在床上,心里頭總覺得不舒服。
不知道在不舒服也什么東西。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他們的心里究竟是算什么東西,我知曉自己不該注重這些虛有的東西,可是自己的心里就是過意不去,實在是過意不去。
阿蘇就在我旁邊,自從她知道了真相以后就時刻跟著我,她說她要多了解我,要愛上現(xiàn)在的我。
一個女人講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害臊。
可是我的確是很孤單的,有她在的日子里或許還能愉快些。
她同喜娘不一樣,喜娘根本不懂我跟顧尚痕的世界,而阿蘇她什么都明白,甚至還知道的比我還多。
跟阿蘇講話也很自在。
阿蘇她懂我,若不是我問她娘娘的事情,她都沒在我面前提過娘娘,因為她知曉我想做我自己,她知曉我聽她講這些會不開心。
她真的很讓人心安。
聽她的心里話,我覺得她對淑妃娘娘是真的很忠誠的,就算是娘娘已經(jīng)不在了,但她依然記得娘娘的好。
就在這樣的深沉的想象里,我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晨,我醒來的時候,阿蘇已經(jīng)給我準備好早飯了。
看來是我又起晚了啊。
我從床上起來,有些呆滯地望著窗戶外面。
今日的窗外艷陽高照,照得花朵和樹枝都金光閃閃的,我能看到鳥兒飛來,歇息了會兒又飛走的場景。
也不知曉是不是它們又約好了去哪里玩鬧呢?
“你醒了啊,來吃些東西吧?”阿蘇從門外進來,自己已經(jīng)拿了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