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皇后娘娘……
我抬起腦袋看了看那個面色從容眼神里透露著那股子冷漠的表情,是我以前從未看到過的。
其實在我的眼里,之前的皇后娘娘都是很和藹從來不針對娘娘的,可如今,自從紙鳶說皇后將娘娘送的衣裳給撕毀了以后再看她的眼神,我就覺得十分的突兀,十分的……
總讓人覺得難言的一種感覺。
今日……就像是今日,她忽然就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在我的印象里我覺得平時的皇后娘娘并不會亂發(fā)脾氣,甚至還是在這種場合,在這么多人的地方在自己的生辰宴里,我真的不敢相信。
可如今卻是親眼看到了。
娘娘聽到蔣婕妤的指控,忽然斥之一笑,并沒有怎么想理會她的意思。
而蔣婕妤卻忽然亂了方寸,特別是聽到紙鳶的話以后,就更加激動了:“你……你……就是你們。”
“蔣婕妤,你可有所依據(jù)?有些話可不能胡說八道,本宮說了請了道法先生,若是你誤會了淑妃娘娘,這……本宮可不好再為你說什么了。”
皇后忽然開口道,將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拉了回去,臺下嘰嘰喳喳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沒有了,都直勾勾地看著皇后娘娘。
只見她一招手,不遠處就走來了一個老者,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手上還拿著一根類似于權(quán)杖的東西。
看著他的樣子,總覺得很靠譜的樣子。
雖然我從不信這種鬼神之說,可是有些時候這種也的確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所以……
“拜見皇后娘娘。”那個道法先生慢騰騰地走到了臺子下,第一時間就將眼神瞟向了不遠處的蔣婕妤,雖說是看向了她,可是看著他的神情卻又不像是在看著她。
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
“先生,幫本宮看看本宮今日這生辰宴里,有沒有混進什么東西?”皇后娘娘的聲音冷清又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十分平靜的事。
“剛才老朽也聽到了一陣搖鈴聲,不知曉各位可否聽聞一二?”道法先生問道,“無妨,貧道這就來為娘娘做法。”
他說著就將法杖拿了出來,然后就慢悠悠走了下去。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在寬大的長廊上,一步一步走下來,每個人的面前都停了一下。
他每走到一個人的面前,那個人都隨之一震,皺著眉頭盡顯緊張。
直到最后,走到了娘娘的面前。
他停了下來,也沒有將腦袋轉(zhuǎn)向娘娘,只是站了許久。
“道法先生是想說什么?”娘娘反倒問道,這一問倒是將不遠處的蔣婕妤激得大喊了起來。
“妖物,你一定是妖物!”
“妖物?”娘娘站起了身子,溫婉地低下頭看著蔣婕妤,隨之一笑,轉(zhuǎn)而面對著那個拿著法杖的男人,“先生您可得看仔細些,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你若是出了差錯,娘娘怪罪下來這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老朽早就聽聞淑妃娘娘溫婉賢良,沉著冷靜,今日一見果然果然不同凡響,老朽在這行當上多年,像你這樣如此冷靜的妖物,還真是不多見吶。”
“妖物?”周圍的人又開始騷亂了起來,聽到了道法先生這樣的言論,紛紛站了起來,原本坐在娘娘身旁的薛貴人一聽聞就嚇得渾身一顫,隨之遠離了好幾步。
好好的一個宴會就變成了如今這場如同笑話一般的鬧劇!
“先生,本宮也請你想清楚了再說話,切不可冤枉了淑妃娘娘。”皇后走了下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老者的身旁。
那個老者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身子,然后慢悠悠地跪下,“請娘娘明鑒,老朽今日所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一句虛言!”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