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懷德的這話,白止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過多的去解釋。
倒是盧懷德則是看著白止問道:“不知宋先生在那焦尸之中有沒有什么發現?”
隨后則是看向盧懷德問道:“盧大人,這是何意?難道盧大人知道其中內情?”
盧懷德臉色一正說道:“實不相瞞,那天孟知縣來梅城的前一夜,正是投宿在驛站當中,但是誰成想,這驛站早不起火,晚不起火,卻在那晚起火了。”
白止看著盧懷德,沉聲說道:“小的愚笨,還請盧大人明說。”
盧懷德看了一眼屋外,隨后則是低聲說道:“難道宋先生真的就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火災?”
白止頓時眉頭一挑,看向了盧懷德。
盧懷德倒是被白止這么一看,給看迷糊了。
白止自然是知道這盧懷德不是什么好人,他甚至還知道這背后指使之人是誰。
但是如果這盧懷德不是玩家的話,那自己就算使命針對,那也是白搭。
有些雖然說是查明真相,但是最終是要打敗另外兩名玩家才行。
更何況自己三人在這人家的地盤之上,若是不老實點,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隨即白止輕笑一聲說道:“盧大人說笑了,宋某只不過是來吊唁賢弟的,至于這場大火是從何而起,在下不敢妄加評議。”
盧懷德的眼神微微變得凌歷了起來,右手則是一遍又一遍的捋著山羊胡,隨后則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據我所知道,這孟知縣應該是先被人謀殺,再縱火滅尸的!”
“盧大人似乎知道的很多啊!但是,盧大人,咱們凡事也是要講證據的,所以盧大人你有證據嗎?”白止一臉沉重的問道。
盧懷德一臉可惜之色,右手狠狠地拍在了椅子之上說道:“本官若是有證據的話,早就把那幫小吏給抓起來了。”
白止多看了盧懷德一眼,“這老小子演的還挺像的。”
暫時還不知道這盧懷德的真實身份,白止也就沒有對這盧懷德說的太清楚。
閑扯了一會之后,白止便帶著吳辰靜二人離開了。
身旁跟著一名小吏,正是盧懷德安排的。
把白止三人帶到了客棧之后,那名小吏也是快速的離開。
王捕頭去打探情報,屋里面也就只剩下了白止和吳辰靜。
吳辰靜極為確認的說道:“我感覺那楊主簿有問題,倒是那個盧知州感覺人還挺不錯的。”
白止頓時眉頭一挑,看著她問道:“何以見得啊?”
吳辰靜當即說道:“從見到那楊主簿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感覺到了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白止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有些不對勁,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玩家了。”
吳辰靜聞言,頓時臉色一喜,看著白止說道:“是吧!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
白止輕笑一聲,隨后又問道:“那你覺得那位知州大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吳辰靜當即說道:“我剛才不就說了嘛!感覺人還不錯,最關鍵的還給咱們安排了住的的地方。”
白止笑了笑,并沒有去過多的解釋,他是打算讓吳辰靜自己去發現,那樣才會有玩游戲的樂趣。
更何況,自己也不能去劇透。
“那我要是說他把你當做了我的內人,那你還不得高興的跳起來啊!”白止打趣的說道。
吳辰靜一聽,頓時站了起來說道:“他真的這樣說我?”
白止點了點頭說道:“我騙你這個干嘛啊!”
頓時,吳辰靜連忙搖頭說道:“跳起來倒是不至于,我最起碼也要飛起來。”
“還算這老頭有眼光,看著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