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止對著吳辰靜低聲說道:“你忘了我之前怎么和你說的了嗎?”
吳辰靜也是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多半是鬧了笑話。
當即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就是……突然一著急嘛~”
白止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你注意點。”
倒是王捕頭走到了白止的身旁,一臉疑惑的樣子。
“大人,我有個疑惑。”王捕頭看向白止說道。
“什么?你說。”白止點了點頭說道,但是眼神則是看向了走在前面的盧懷德幾人。
見他們離得比較遠,白止現在說話也是較為放心。
“為何這盧知州一直在強調孟知縣是他殺的?”王捕頭當即也是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白止聞言,抬手指了指吳辰靜。
吳辰靜撅了撅嘴巴,她當然明白白止指了她幾下那是什么意思。
還不就是說自己還不如一個NPC。
“這個我也是很疑惑。”白止同樣是困惑的說道。
見白止這樣說,王捕頭又說道:“而且這盧知州似乎一直都在表明著這件案子和楊主簿脫不了干系一樣。”
“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兩個人眼神交流了很多次,反倒像是認識之人。”
白止也是有些吃驚,一個NPC竟然能夠看出來這么多。
那只能說明對面那兩人的演技著實有些簡陋了一點。
“再加上之前二位所說的苦肉戲,我便想到了這一點。”王捕頭點了點頭說道。
白止則是笑道:“小王,讓你當捕頭,著實是有些可惜了。”
王捕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咱是吃這碗飯了,終歸是學了點本事。”
三人就這么閑聊著,沒多久便來到了縣衙。
等找打驛丞的尸體的時候,白止特地看了一眼盧懷德的眼神。
不過并沒有什么一樣,倒是楊主簿想要上手的時候,盧懷德猛然說道:“住手!宋先生再此,何須你班門弄斧?”
白止則是笑道:“看楊主簿的手法,倒是極其熟練啊!莫非還兼職著仵作的工作?”
楊主簿看了一眼盧懷德,隨后站到一旁,并未接話。
盧懷德對著白止一拜道:“那就拜托宋先生了!”
白止隨即蹲下了身子,向著這驛丞的尸體上看了過去。
倒是吳辰靜,從剛才尸體被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極為害怕的站在了王捕頭的身后。
盧懷德站在不遠處,淡淡的看著白止在那驗尸。
楊主簿站在他的身旁,眼神閃爍,不知道心里面是在想些什么。
不過白止那里會什么驗尸,無非就是記得劇情罷了。
看了一會,站起身說道:“尸體全身皮膚完好無損,額頭皮破,但不是致命傷,面帶赤紫,眼合口開,舌頭留于齒外,口角處有口水,吊繩微勒于喉下,相交于耳下,并無交叉,深且眼色赤紫……”
“妙啊!”盧懷德嘖嘖的說道,一臉的驚嘆之色。
白止站起身來說道:“大概是能確定,就是自殺。”
“那……這不是成了死無對證了嘛!”盧懷德頓時一臉痛心的模樣。
如果不是白止心里面一直對他有所警惕,估計還真的能被他這樣一副面孔給騙了。
不過這盧懷德這樣反而是更能讓人升起疑心,演的實在是有些過了。
說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大理寺的官員,實在不行,自己倒是可以把身份給亮出來。
三人回到客棧之后,白止坐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著近處。
吳辰靜走了過來,看著他問道:“怎么了這是?”
白止嘴角一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