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又說道:“所以,盧大人,你覺得這兇手會不會和昨晚來我屋里行兇的是同一個人?”
盧懷德也是緊皺眉頭,一言不發(fā)。
“盧大人,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上一任知縣,竹梅亭。”白止看著盧懷德突然問道。
盧懷德神色有了一絲微微的變化,皆是被白止給看在了眼里。
“不知這兩者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盧懷德一臉疑惑的問道。
“破了主知縣的案子,我賢弟的案子也是迎刃而解。”白止極為自信的說道。
“宋先生是說這兩者是同一個兇手?”盧懷德好奇的問道。
白止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正是!”
盧懷德一臉悲痛,就像是昨天說起孟良臣的表情幾乎是一模一樣,“說起這竹知縣,我也是心痛不已啊!”
“怎么說?”白止好奇的問道。
盧懷德站起身,站在堂廳的中央,沉聲說道:“那天我若是強(qiáng)留他吃飯的話,也不會在落馬坡被歹人所害!”
白止頓時眉頭一挑,自己差點(diǎn)是把這落馬坡給忘記了。
還是這盧懷德提醒了自己,臉上則是帶著一絲笑意。
隨后白止又問道:“楊主簿以前應(yīng)該是一名仵作吧?”
盧懷德也是知道這些根本瞞不過白止的眼睛,索性大大方方的便承認(rèn)了下來。
“正是。”
白止站起身說道:“盧大人,你覺得是誰能夠想到如此高明的手段。”
說完,對著盧懷德一拜,隨后眼色示意了下吳辰靜,吳辰靜也是立馬會意,兩人快速的離開了府衙,朝著客棧走去。
“你剛才實(shí)在是太帥了!我都覺得那盧什么的,都快頂不住了。”吳辰靜一臉欽佩的說道。
“他是裝的。”白止當(dāng)即很是隨意的說道。
“裝的?什么意思?”吳辰靜疑惑的問道。
白止頓了頓說道:“他有著自己的目的,所以這些他都可以選擇放棄,畢竟丟小保大才是最重要的。”
“況且他也是應(yīng)該知道我肯定會發(fā)現(xiàn)出來這些細(xì)節(jié)的。”白止又說道。
吳辰靜則是眨了眨迷糊的小眼睛,想了半天才說道:“那他則是破罐子破摔了唄!”
白止則是搖了搖頭笑道:“你怎么這么傻,他這叫殊死一搏。”
沒多久,楊主簿也是帶著人回來了,看到堂廳里,坐在那發(fā)呆的盧懷德,楊主簿頓時便把身邊人都給呵退。
“怎么了?”楊主簿有些疑惑的問道,他能看得出,這盧懷德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到楊主簿的聲音,盧懷德也是瞬間明白了過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盧懷德問道。
楊主簿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他把現(xiàn)場給破壞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去了干嘛。”
全球游戲:只有我知道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