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白止還是選擇給吳辰靜打過去了電話。
不過令白止感到驚訝的是,吳辰靜竟然直接答應了下來,一點猶豫,甚至于是驚訝都沒有。
白止難免覺得吳辰靜莫不是生氣了,畢竟女孩子生氣大多都是無中生有。
第二天早上,在傭人的安排下,白止也是被送回到了家門口。
不過他剛到家門口,就被圍上來的記者個堵得連家門都進不去。
“請問,你這次成為高考狀元,有什么想說的嗎?”
“請問,這陣子不在家你都去了哪里?是親戚家還是朋友家?”
“白止同學,請問你現(xiàn)在有對象了嗎?”
“……”
問題是層出不窮,差點是把白止的祖上十八代都給問了一遍。
白止也是極其艱難的走進了自己家,外面亂哄哄的。
白止也是頗為無奈,沒想到竟然能夠引發(fā)這么大的轟動。
最讓他感到無語的是,竟然連那種花邊新聞都能過來采訪自己。
聽著外面亂哄哄的,白止也是覺得有些心煩。
白止站在窗前,樓下一大堆記者,更是一大堆攝像機的攝像頭對準了自家的窗戶。
白止猛地一拉窗簾,一臉的無奈之色。
沒多久,底下的聲音漸漸的變小了許多。
白止皺了皺眉,偷偷拉開了窗簾向下看去。
那群記者竟然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了。
白止面色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止眉頭一挑,轉(zhuǎn)身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敲門的聲音就沒有斷過,白止想了想開口喊道:“誰啊?”
“白啟同學,我是昨天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能把們打開嗎?”
很快,門外便傳來了一道女聲。
白止當即也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那人過來了。
當即是走向門前,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名穿著黑色修身裝的妙齡女子,而這女子的身后則是站著一名穿著黑外套的中年男子。
“你們就是?”白止試探性的問道。
那女子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能進去了嗎?”
白止當即向著一旁站去,看著眼前的這兩人說道:“可以,進來吧!”
等到兩人進來后,白止趕忙是把頭探出去看了看,外面竟然真的是沒有一個記者了。
那名女子看到白止這幅模樣,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那些記者已經(jīng)被趕走了。”
白止當即眉頭一挑,轉(zhuǎn)頭看著那兩人說道:“你們還是挺厲害的嘛!”
女子笑了笑,抬手拿出了一個設(shè)備,看著白止說道:“你看看我給你傳過去的一個文件。”
白止沒有第一時間去看文件,而是看向那名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一直在觀察著白止的房子。
白止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幾天都在家,也沒有好茶。”
那中年男子轉(zhuǎn)過來笑道:“無妨,你就一個人住在這里嗎?”
白止坐到了一旁,看著這中年男子問道:“您是?”
那女子笑著介紹道:“這是我們的主任,知道你今年你的那個高考題是誰選的嗎?”
白止聞言一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中年男人。
“難道是這位?”白止有些遲疑的問道。
中年男子坐到了白止的正對面,看著白止笑道:“炎龍教育總署,林榆木。”
那女子則是自我介紹的道:“我叫齊穎,你可以叫我小穎子。”
說完,齊穎甚至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