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走的人家腳都扭疼啦~”吳辰靜當(dāng)即是對著白止撒起嬌來。
白止也是沒辦法,把轎子上的布掀了下去,直接說道:“停轎!”
轎子外面的官差也是聞令而挺,沒有怠慢。
此時的白止則是穿著一身紅色的官服,這才中轎子里走了出來。
吳辰靜笑嘻嘻的看著白止說道:“仙子知道心疼我了?”
白止則是輕笑一聲說道:“我真的是拿你沒辦法,進去吧!”
吳辰靜嘿嘿一笑,正要走進轎子當(dāng)中。
這時,從遠處傳來了一陣呼喊聲,白止微微皺了皺眉,向著那邊跑過來的幾人看了過去。
只見五六名大漢手中抬著一副擔(dān)架,而擔(dān)架上則是躺著一名女子,頭上戴著一朵紅花,身上蓋著一塊麻布。
站在轎子口的吳辰靜則是好奇的說道:“這些人是干嘛的?抬得又是什么?”
白止則是輕笑一聲說道:“反正不會是干好事的人。”
那幾人見到了白止和一眾官兵,表情上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神色中很明顯的開始慌亂了起來。
白止也沒有說話,就這么直直的看著他們。
那名領(lǐng)頭的則是說道:“從旁邊過去。”
白止此時已經(jīng)是知道了他們是干什么的。
就在今天早上,平安縣城的一家珠寶行被人洗劫一空,而這幫人正是那一幫歹人。
但是現(xiàn)在手上沒有證據(jù),自然是不好輕易的去捉拿這些人。
等到這些人離開之后,白止則是轉(zhuǎn)頭對著捕頭王說道:“捕頭王,你帶著幾個兄弟去看看他們是干什么的,若是有什么歹事,直接拿下!”
王捕頭也是沒有猶豫,直接是帶著自己手底下的一幫人便追了上去。
吳辰靜則是頗為好奇的問道:“這幫人和咱們的任務(wù)有關(guān)聯(lián)嗎?”
白止則是笑道:“應(yīng)該關(guān)系吧,不過我也不知道,但是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站在河壩之上,白止看著眼前的河壩,眼前精光四射,雖說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冤案的來龍去脈。
但是自己并不能如實全都給說出來,而自己要說出來,就只能讓其他人信服,不然,那都是白搭。
“辰靜,你聽過一首詩嗎?”站在河壩上的白止突然開口問道。
“什么?”回過神來的吳辰靜開口問道。
白止眼神深邃,緩緩地才說道:“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吳辰靜抿了抿嘴巴說道:“聽過啊!這不是孟郊的游子吟嗎?和咱們這次的案件有關(guān)系嗎?”
白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能是有吧!”
太平縣,縣衙之中。
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走進了縣衙之中,“知縣大人,不好了!”
“何事這么慌張?”知縣吳淼水看著走進來的書吏淡淡的問道。
“知縣大人,就在今早上,縣城東頭的一家珠寶鋪子被人給洗劫一空了!”書吏一臉嚴肅的說道。
吳淼水一臉大驚的站起身說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今天提刑官大人就要到了!”
那書吏也是不吭聲,畢竟這件事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
吳淼水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先把這件事給壓下去,等到提刑官大人離開之后再說。”
那書吏頓了頓,有些困惑的問道:“我要怎么壓?”
吳淼水頓時一臉無奈的看著書吏說道:“你就和那珠寶鋪的老板說我已經(jīng)掌握了案子的所有線索了,讓他先不要聲張,莫要打草驚蛇,等過幾天我就給他解決。”
“明白了,我這就去。”隨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