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知道宋大人這么晚了叫我來所為何事啊?”
遠遠的,白止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吳淼水的聲音。
白止和吳辰靜對視了一眼,隨后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吳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今日回來之后我是思來想去,一直在想今天在那死牢中所見之事。”白止對著吳淼水一臉嚴肅的說道。
吳淼水臉色有些微變,隨后則是輕笑一聲說道:“宋大人不愧是我輩楷模呀!這么晚了都還在記掛著這件事。”
白止則是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拍馬屁,而是看著他問道:“所以說吳大人能否找出今日那人的卷宗?”
吳淼水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事,隨后則是對著身旁緊跟他而來的那名書吏說道:“沒聽見宋大人的話嗎?趕快把曹墨的卷宗給找出來”
書吏的臉上頓時有些無奈,誰讓自己攤上這么一個上司呢!
連忙是走上前去,在書桌上那些眾多卷宗之中,開始翻找了起來。
白止這是抬手對著吳淼水說道:“吳大人就別在這門口傻站著了,進來坐著吧!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聊。”
吳淼水的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心中猶如滔天巨浪一般,甚至于有些心驚膽戰。
他不知道白止找他來到底是所為何事,莫不是翻倒倒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若是因為這,那自己真的就有些冤枉了,他自問自己判的那些案子問心無愧,當得起這青天大老爺的名聲。
等到兩人坐下來之后,白止才把眼光放在了吳淼水手上拿著的那件血衣之上。
“不知吳大人手里拿著的這件衣服是?”白止佯裝有些疑惑的問道。
吳淼水看了看手中拿著的這件血衣,隨后把血衣平攤放在了桌子上。
“宋大人有所不知,這件衣服正是當年那王四穿的衣服。”吳淼水言之鑿鑿的說道。
白止抬走拿起那件血衣,隨后看向吳淼水問道:“吳大人可知這曹墨為何殺害這王四?”
聽到這,吳淼水一臉憤慨的說道:“自然是這曹墨垂涎王四妻子玉娘的美色,隨即見色起意,便殺害了王四。”
白止則是把這件血衣又放到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吳大人這話似乎說的有些絕對了吧?”
吳淼水頓時一挑眉,看著白止問道:“難不成宋大人有些發現不成?”
白止輕笑一聲,隨即站起身來,在這間屋子當中走來走去,隨后淡淡的說道:“今日我出言炸他,你也見了,他不假思索,第一反應便說是自己沒有殺人。”
吳淼水則是神色有些不自然,隨后才淡淡的笑道:“宋大人這話說的病有些牽強了吧?”
“牽強了嗎?人在第一反應當中所說的便是自己的心里話,而據我所看,他也不過是一讀書人而已。”白止淡淡的說道。
“讀書人也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不是嗎?宋大人。”吳淼水直的看著白止的背影。
而此時吳辰靜則是站在一旁緊緊的盯著他,剛才白止就和她說過,要自己時刻緊盯著吳淼水的神色變化。
雖然不知道此舉是何意,但是既然是白止說的,那他便照做就是了。
“他有沒有小心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案子疑點重重,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白止轉過身來看著吳淼水說道。
吳淼水神色一滯,隨即輕笑一聲說道:“宋大人,這刑期可就要到了,再怎么樣,你可都要抓緊了。”
“是啊!要抓緊了呀!”
說完,白止又坐到了椅子之上,手中這是拿起了那件血衣,左右翻看了一遍。
而吳淼水則是坐在一旁,拿起了一杯茶,便喝了起來。
“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