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
吳淼水坐在最上方,底下則是躺著一名青年,全身是傷。
吳淼水手中捧著一杯熱茶,眼睛看向了下方的曹墨。
隨即把手中的茶水放到了一旁,看著曹墨問道:“曹墨,知道我今天找你來是做什么嗎?”
趴在下方的曹墨緩緩的抬起頭,嘴唇炸裂,一臉麻木的說道:“小人不知。”
白止則是輕哼一聲說道:“你可還記得那日我對你說的話?”
曹墨看向吳淼水,這才緩緩的說道:“大人那日和我說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敢忘記,小人都記在心里面。”
“記住就好,今天讓你過來就是想要再和你說說,這案子的事。”吳淼水站起身,走到了曹墨的身旁說道。
曹墨抬起頭,看著吳淼水說道:“大人,小人不管怎么樣,都只有一句供詞,那就是人就是我殺的。”
“好!”吳淼水轉(zhuǎn)過身,看著曹墨稱贊道。
隨后緩緩地彎下腰,看著曹墨淡淡的說道:“既然有你這句話,到時候提刑司大人不管問你什么話,都不可翻案,知道嗎?”
“小人明白!”曹墨臉色默然的說道。
看到這樣一個曹墨,吳淼水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這才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畢竟自己一個清官大老爺,怎么可能會誤判?
如果被人說成了誤判,那自己這太平縣知縣還當不當了?
“把他帶下去。”白止對著站在曹墨身后的兩名獄卒說道。
隨后得到曹墨帶走后,吳淼水則是感覺還是有些不放心,出了縣衙,向著驛館走去。
正好是碰見了剛剛回來的白止兩人。
吳淼水當即是走上前對著白止拜道:“不知宋大人這是從何而來啊?”
白止看到了走過來的吳淼水,輕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吳大人啊!我是去看了看這太平縣的風土人情,畢竟京城那邊可沒有這樣的景色。”
“是嘛!那宋大人還真的是有雅興啊!”吳淼水當即是拍馬屁說道。
白止這是看著他問道:“不知道吳大人這么晚了,來找宋某是有事情嗎?”
吳淼水當即說道:“宋大人,下官前來,是為了那曹墨一案前來。”
白止頓時一挑眉,對著吳淼水說道:“吳大人進屋詳說。”
吳淼水自然也是沒有客氣,當真是走進了驛館之中。
“不知道吳大人想要和宋某怎么說啊?”走進屋之后,白止轉(zhuǎn)身看著吳淼水問道。
“宋大人,這刑期將至,到時候大人可以一同監(jiān)斬。”吳淼水看著白止笑著說道。
吳辰靜聞言,頓時臉色一變,當即就要說話。
白止則是擺了擺手說道:“吳大人,這曹墨真的就是殺人兇手嗎?”
吳淼水一臉理所應當?shù)恼f道:“這都已經(jīng)是事實了,這曹墨不是兇手,還能是誰?”
“你。”白止突然說道。
吳淼水面色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宋大人這是開的是什么玩笑,下官怎么可能?”
白止則是站起身淡淡的說道:“我也沒說你現(xiàn)在就是殺人兇手,我的意思是說你現(xiàn)在就這么給他定罪,把他斬了,那你不就是一個殺人兇手了嗎?”
吳淼水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白止,剛才白止的話,就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心中有些惱火了。
現(xiàn)在白止竟然這樣說,簡直是不把他看在眼里。
吳淼水沉聲說道:“宋大人,下官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你若是這樣開玩笑,恐怕有些欠妥吧!”
白止則是看著他說道:“欠妥嗎?你一年前匆匆定案,你敢說自己是一方父母官?”
“還是說你真的認為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