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迪莫探長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止問道。
白止沒有理會他這一點,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如果說是自殺的話,身體要扭曲成什么樣才能自殺?”
說完白止還對著迪莫探長做了一個動作,顯得很是滑稽。
迪莫探長這是擺了擺手繼續追問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
“顯而易見,這個屋子里到處都是證據,咖啡桌在左手一側,咖啡杯手柄朝向的左側,電源插座也是日常慣用左側那幾個。”
“紙和筆都放在了電話的左側,因為他用右手接電話左手寫留言……還要我繼續說嗎?”白止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問道。
迪莫探長神色有些難看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必了。”
站在一旁的李云坤則是有些訝異地看著白止,盡管他知道李云坤對于這方面似乎很有才能,但是他今天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出彩。
簡直可以用不可理喻來形容,縝密的觀察力根本就不能用常人來形容。
“看來我的這個大腿是沒有抱錯。”李云坤心中十分的得意,雖說自己在游戲當中并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
但是游戲結束之后,勝利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而自己是完完全全被帶飛了。
聽到迪莫探長這么說,白止這才滿意地站到了一旁。
看向了李云坤,笑問道:“你有沒有聽夠?”
李云坤先是一愣,然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難道還有其他的?”
白止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干脆直接給說完算了,反正也快說完了。”
白止抬手指了指按板,“案板上有把餐刀,黃油涂在了刀口的右側,因為他慣用左手拿刀,實在不可能一個左撇子會用右手開槍自殺。”
白止轉過頭來看向了迪莫探長問道:“我的探長大人,你覺得這些如何?”
迪莫探長點了點頭,他知道白止是因為剛才自己的無禮,才會說這么多,顯然也是有字一些要教訓自己的成分。
“所以呢?”迪莫探長看著白止問道。
“所以結論就是,有人闖入了他的房間,并謀殺了他,這才是現場所有證據的唯一解釋。”白止一臉平靜的說道。
“但是那把槍呢?你怎么解釋?難不成是兇手殺完人之后便把槍丟在了那里?”迪莫探長一臉懷疑的看著白止問道。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那把槍是他自己的,他當時是在那等兇手,他被威脅了。”
“什么?”迪莫探長一臉的難以置信。
一旁的李云坤則是開口說道:“今天銀行的涂鴉,就是一種警告。”
白止走到一旁帶上了自己的圍巾,看著那一旁的尸體說道:“兇手闖入的時候他開過一槍。”
“子彈呢?現場并沒有看到子彈。”迪莫探長還是有一些不死心,繼續追問道。
白止淡淡的說道:“子彈從開著的窗戶口飛出去了。”
“拜托,你知道這幾率有多小嗎?”迪莫探長一臉狐疑的看著白止問道。
白止則是絲毫不去理會這些,這是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你若是不相信的話,那就等著看著彈道報告就行了,我敢保證他頭里面的那顆子彈不是他自己的。”
迪莫探長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但是門是從里面鎖住的呀!兇手是怎么進來的?”
“很好,你終于是問到點子上來了。”白止一臉得意的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
現在白止的這句話,迪莫探長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但是白止卻沒有說,在一旁的李云坤招了招手,最后兩人則是向外走去。
留下了一臉蒙圈的迪莫探長,他不明白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