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招手。
白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笑道:“我看見了。”
“嘿,我說你這小伙子,你都看見了我給你招手你也不回句話。”中年男子胳膊搭在了車窗前,看著白止說道。
白止則是笑了笑說道:“去明華街多少錢啊?”
“一百。”那出租車司機也是毫不含糊,直接上來獅子大張口。
白止頓時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問道:“你這么高的價你還問我為啥不看,好意思嗎?”
那中年司機也不氣惱,則是看著白止說道:“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我這是最低的價,其他人那里那都是一兩百,那也是最低的。”
白止聳了聳肩膀,打算再去理會這個人,隨后便想向前繼續(xù)走去。
按照常理來說,再走不遠應(yīng)該就能看到公交車站了。
自己花個幾塊錢坐公交車不香嗎?
那出租車司機似乎看得出來白止真的不想坐車,當(dāng)即又把他攔了下來說道:“行吧行吧!五十塊錢我把你拉到家門口,你看怎么樣?”
聽到這,白止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才對嘛!”然后白止也是吧行李放在的車子的后面,直接坐進了車子當(dāng)中。
車子行駛在高架之上,白止對著前面的中年司機問道:“大叔,你家孩子玩悠悠球嗎?”
“悠悠球?是不是那個在半空當(dāng)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那玩呀?”坐在前面帶著黑墨鏡的中年司機看著正前方問道。
白止通過后視鏡能夠看到他似乎在看自己,但是由于帶著黑墨鏡,他并不能夠確定。
講了點頭說道:“就是那個東西。”
“玩啊!怎么了?”那出租車司機疑惑的問道。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白止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那出租車司機則是開口說道:“你都不知道,孩子在學(xué)校里整天就知道玩這個,也不知道好好學(xué)習(xí),我都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遍了,就是不聽。”
白止輕笑一聲說道:“學(xué)習(xí)不是一蹴而就,孩子也要適當(dāng)?shù)木徑庖幌履X袋的勞累。”
“呵,年輕人說這話就是輕松啊!老子在外拼死拼活,還不是為了供他讀書,就這還整天要讓我給她買個新的悠悠球,我看的悠悠球長得都一樣,也沒什么區(qū)別嘛!”
聽著司機嘴里的碎碎叨叨,他也是能夠理解這個時代家長對于孩子的要求。
沒有再去多說什么,而是把四線放在了窗外。
“江海市變化很大嘛!”看著外面的景色,白止突然說道。
其實自己根本不知道江海市以前是什么樣子,如果是按照自己的身份隨便胡說的。
“你這是多久沒回來了?”坐在前面那司機開口問道。
全球游戲:只有我知道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