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竹不知道白止是怎么了,從剛才就一直看著自己在那不知道笑些什么,看的她心里直發毛。
等到李青竹離開后,白止怎么可能會呆在客棧里,先是大吃了一頓,隨后便優哉游哉的逛街去了。
滿大街好吃的,光是看著就是一陣心神愉悅,剛才李青竹可是找李玄念要了一袋子的錢,現在全都在他這。
就在這時,一輛快速行駛的馬車由后往前快速的駛來,全然沒有看見前面還有著一名小女孩。
白止眉頭皺起,一個飛身,猛地躍起,撲向了那名小女孩,頓時兩人倒在了地上。
而馬車這時也是停了下來,那名車夫滿臉戾氣的站在馬車上瞪著白止罵道:“哪來的鄉巴佬,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白止沒有搭理那人,而是看著懷里的那個小姑娘柔聲問道:“沒事吧!”
小姑娘此時已經是被嚇壞了,當即便在他的懷里大哭了出來,一名婦人一臉緊張的跑上前來,“琢兒!”
白止把小女孩遞給了那名婦人,婦人看著孩子不斷地道謝,而那馬車上的車夫見白止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心中更是惱火。
當即抽起鞭子就要對白止打了過來,白止抬手一接,再猛地一拉,那名車夫便倒在了地上。
白止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冷哼一聲說道:“你是瞎子嗎?前面一個小女孩你看不見?”
那車夫依舊是嘴硬,被白止踩在腳下冷哼一聲說道:“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
聽到這句話,白止是滿心的震驚,回頭看了一眼那名婦人和女孩,雖然穿的都很干凈,但是也的確不像那種富人。
當即面色一怒,抬腳說道:“既然如此,在我眼中,你也同樣如此!”
說著這一腳就要落了下去,馬車那邊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慢著,多少錢,我賠了。”
馬車里緩緩地走出來一名身材高挑的青年,身穿勁裝,右手把玩著一塊玉佩,左手拿著一把折扇,只是眼中看著白止滿是鄙夷與不屑。
白止還沒有吭聲,在一旁的那位婦人倒是突然拉著女兒跪到了馬車前,戰戰兢兢的說道:“公子說笑了,不用賠,不用賠,孩子沒事。”
說著還用手拉了拉小女孩的胳膊給馬車上的那名青年看,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止一臉的震驚,剛才若不是自己上前,這小姑娘現在可能都已經一命嗚呼了,這母親現在看上去極為的害怕眼前這名青年。
青年嘴角咧開一道得意的笑容,指了指那跪伏在地上的那名婦人,身旁丫鬟當即會意,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塊銀錠,朝著婦人的頭上砸了過去。
別看她只是個丫鬟,手上的勁還不小,頓時婦人的頭上就流出了一道鮮血。
反倒是那名婦人則是一臉感激的磕著頭,嘴里還不斷念叨著,“多謝公子大恩,多謝公子大恩……”
白止松開那名車夫,走到婦人的面前,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那名婦人用著一絲哀求的聲音說道:“恩人,就算了吧!算我求你了!”
白止深吸了一口氣,一句話也沒說,點了點頭。
這時那青年清冷的聲音傳來,“你還打算在地上趴多久,駕車!”
那名車夫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白止冷笑一聲說道:“賤命一條。”
說完便駕著車揚長而去,馬車內,方才那名丫鬟問道:“少爺,為何不讓給他一個教訓?他竟然敢對少爺出言不遜!”
那青年天藍色的眼睛直視著前方,隨后才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一個賤民有我的時間重要嗎?我要第一時間看到我的未婚妻長得什么樣子。”
那名丫鬟當即臉色猛地一變,低下頭不斷地道歉,自己是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