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一夢沒有吭聲,她現在還有余威可以壓制住著白素青。
若是再過幾年自己走了,那在宮里還有誰能壓得住她,更別提到時的池羽了,自己的這個孫女多半是壓不住的。
出了汀月宮,白素青的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走在路上,池羽說道:“母親,以咱們家的實力,應該沒必要怕她吧!”
白素青則是扭過頭來淡淡的說道:“小羽,這句話永遠只能是由別人來說,咱們不能,別人這樣說,那是在巴結咱們,但是咱們若是自己來說的話,圣上完全可以給咱們定一個造反的罪名。”
聽到白素青的話,池羽才是猛然醒悟過來,當即點頭說道:“母親,我明白了!”
“至于那個什么魚炷,你去仔細查查他的來歷,能夠讓老太后如此對待的在梁都十只手指都能數的過來。”白素青低聲說道。
池羽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大街上見到的魚炷,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
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索性便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對著白素青說道:“母親放心,回去了我便派人去調查一下。”
至于在汀月宮中,看到白素青母女離開后,魚一夢這才舒展了臉上的神色,顯然心中很是不快。
坐在底下的李青竹此時則是笑著寬慰道:“老祖宗,別為了她們置氣,不值當。”
“青竹說的有道理,我看她們的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和她們置氣就是給自己心里添堵。”白止也是在一旁附和。
魚一夢這才輕吐了心口的那股惡氣,看著白止兩人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小家伙說的對,不過青竹,你這門婚事哀家不贊同。”
頓了頓又說道:“一會哀家就與你父皇說,把這婚事給推了,這要成了還了得,那不就天天在我耳朵邊吵來吵去,你這樣子能治得住他嗎?”
李青竹臉上露出了一絲很是尷尬的神色說道:“好像不能。”
既然老太后能把這門婚事給推掉,那自己也是求之不得。
隨后魚一夢才看向白止,上下打量了許久很是嚴肅的問道:“魚炷,真心實意喜歡你青竹妹妹?”
魚一夢突然這么一問,倒是把白止給問住了。
李青竹則是站了出來說道:“老祖宗,我與魚炷哥哥打小青梅竹馬,若不是因為這,我和他這輩子估計就是白頭偕老了。”
“哈哈,臭丫頭和你父皇年輕時候簡直一模一樣,那成,哀家就豁出這張老臉,去給我們的寶貝青竹請個賜婚去。”而且看魚一夢的樣子,似乎是認真的。
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白止愣愣的看著魚一夢,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應了那句老話,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自己好像也不肥啊……
“魚炷,姑姥姥和你說過,在這大梁沒人能欺負你,你是我魚家唯一的后輩了……”魚一夢看著李青竹,嘴上幽幽的說道。
隨后白止突然想到了那日發生的事,當著魚一夢的面復述了一遍。
不是說白止是那種背后嚼人舌根的性格,只是正好今天遇見了池羽,想到了這件事。
“當真是如此狠心?”起初魚一夢還有些不太相信,皇城腳下,竟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
白止猛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肯定是真的,萬幸的是小姑娘最后被我給救回來了。”
魚一夢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贊賞,“魚炷你做的不錯,到時候我會和皇帝說的,不過說起來魚炷你還懂些醫術?”
白止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
“既然魚炷你醫術這么好,那替我這個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毛病。”說著魚一夢便把胳膊給伸了出去,放到了白止的面前。
而池羽回到王府,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