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苦呢!”輕嘆一聲,這名宮女便向著太極殿快速的跑去。
而魚一夢則是怔怔的看著那一盆紅色的濁水,那個紫色香爐也是被搬了上來,果然,兩者的氣味一模一樣。
而白止和李青竹則是站在了一旁,李青竹小聲的說道:“你這是要把她給整死啊!”
白止頓時有些不滿的說道:“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李青竹被白止說的啞口無言,白止說的確實對。
她貴為太后,竟然在自己的身邊發(fā)生了這件事,怎么說都是說不過去的。
而現(xiàn)在就是等著李寒翎到來當(dāng)面對質(zhì),看看李寒翎怎么去解釋。
不過在白止看來,這母女關(guān)系不管是之前怎么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破碎了。
眾人就在汀月宮里安靜的等待著,魚一夢端坐于上方高位,表情極為的嚴(yán)肅,誰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說老祖宗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李青竹小聲的問道。
白止坐在了之前池羽坐過的地方,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沒那么復(fù)雜,無非就是殺或者是不殺的問題。”
李青竹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白止。
過了沒多久,汀月宮的外頭響起一個宦官的聲音,“陛下駕到!”
李青竹拉著白止趕忙起身準(zhǔn)備迎接,白止趕忙扭過頭對著魚一夢說道:“老祖宗,一會您不用問,我來問她。”
看了一眼白止,知道白止點子多,魚一夢也就點了點頭,算作是答應(yīng)了。
而汀月宮的大門處走進(jìn)來一名身穿紫色龍袍的帝王,身旁倒是沒有見到李寒翎的身影。
看著上方的魚一夢恭敬的開口喊道:“孩兒給母后請安!”
“哼!你母后都快被人背地里害了!到時候你就等著給哀家辦喪吧!”魚一夢冷不丁的抱怨了一句,搞得李如意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
“不知母后此話何意啊?”李如意走上前坐在了一張蒲團(tuán)之上。
在外面他是萬人之上的帝王,但是在這里,他就是個兒子,自不會顧慮太多。
“哼!魚炷,你來說。”魚一夢哼了一聲對著白止喊道。
白止當(dāng)即走上前,李如意猛地一看白止,露出一股怪異的神色。
嘴中喃喃的說道:“亦云……不對,你不是她,你是何人?”
白止倒是愣在了原地,倒是坐在上方的魚一夢一拍腦袋,她怎么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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