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果兒一愣,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烤魚,隨后小心的掰下來一塊放到了小七的面前。
索菲婭笑道:“它剛才可是已經吃了三條魚了,你自己就吃飽了?”
張揚果兒嘴角露出一道笑容來,“我只是看它沖著我叫,我還以為它也餓了,就沒有想那么多。”
白止喝了一口熱水,坐到了一邊看著她問道:“和我們說說外面都怎么樣了?”
張揚果兒擦了擦嘴巴,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抬起頭說道:“你們不知道嗎?外面現在已經是亂成一片了,全都是喪尸。”
“起因呢?沒有人管嗎?”白止有些好奇,照她這么一說,那這小島還算得上是一方凈土了。
張揚果兒臉上露出一副沉思,想了想說道:“我們距離故土還有些距離,就拿我們小島上來說,有一個幸存者工會,把幸存者都聚集在了飛龍市那邊。”
神色一暗,嘆氣道:“起因的話,沒人知道。”
在索菲婭看來,一定是有著什么起因,只不過因為張揚果兒這幫人都只是小人物不知情罷了。
索菲婭站起身給張揚果兒倒了一杯熱水說道:“那和我說說外面那幫人都是什么情況。”
“他們?”張揚果兒有些疑惑的看著索菲婭。“之前蘇詔不都是已經介紹過了嗎?”
白止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想聽聽你說的。”
張揚果兒臉上露出一股沉思之色,隨后頓了頓才說道:“蘇詔是電競社社長,人倒是很穩重,韋富,韋文兩兄弟我也不是很熟,但是性格都很暴躁。”
“那個船長呢?”索菲婭唯獨沒有聽到趙剛的信息,追問道。
張揚果兒想了想才說道:“這個好像是蘇詔以前就認識的一個人,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以前就認識嗎?那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很維護趙剛才是,我看著反倒是那兩兄弟更為看重趙剛呢!”白止臉上露出一道沉思。
這幾個人的關系有可能并沒有那么的團結,自己反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隨后張揚果兒要站起身離開小屋,索菲婭則是說道:“你現在出去不就露餡了嘛!”
白止遲疑的看著索菲婭,難道索菲婭的意思是?
見張揚果兒還有些遲疑,索菲婭則是笑了笑說道:“現在這個世界誰強你就跟誰,他們雖然人多,我倒還不至于怕他們。”
隨后看著白止說道:“那她今晚和我一起睡。”
聽到索菲婭的話, 白止點了點頭,也是沒有往深處去想。
看到張揚果兒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索菲婭哈哈一笑說道:“放心,現在我們還不會把你怎么樣,我只是想讓你配合我把這出戲演完。”
對于索菲婭口中所說的演戲,張揚果兒想了想,似乎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點了點頭。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但是看著張揚果兒的這副樣子,還是理性大于感性。
“對了,真的沒有解藥嗎?”張揚果兒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白止轉過頭,玩味的看著她說道:“這荒島上哪來的解藥?而且那地刺本來只是防野獸的。”
張揚果兒啞然,看來是自己幾人多想了。
第二天早上清晨,張揚果兒才從小屋里走了出來,外面的幾人神色怪異的看著她。
蘇詔連忙走上前看著張揚果兒問道:“果兒,怎么樣?”
張揚果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屋子里都是一些雜物。”
“嗨!屁用沒有,白搭進去了。”韋富一拍大腿說道。
趙剛神色也是有些失落,現在這腳已經是沒了自覺了,如果再沒有解藥,就真的完了。
但還是說道:“不管怎么樣,果兒,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