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甄世隱見過逍遙子前輩!”白止很是恭敬的對著逍遙子拜道。
聽到白止的稱呼,逍遙子哈哈地笑著,用手輕輕的捋著自己的胡須,對著白止單手一拖,白止便又站直了身子。
“看來你還是不承認自己圣子的身份啊!”逍遙子笑著感嘆道。
白止嘿嘿一笑,跟著明生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小板凳上,靜靜的看著,等著逍遙子的下文。
逍遙子則是坐到了二人的面前,看了看之后才說道:“也罷!既然你現在還不承認,那就過一陣子再說吧!我相信你以后會承認的。”
白止并沒有接這個話茬,他倒是覺得那以后還是不是他都另說了,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了之前那名老者讓他交給逍遙子的信件。
把信遞到了逍遙子的面前,“這封信是之前有一名老者拜托我把信交到你的手上,至于那名老者的下落,我也是不清楚了。”
聽到白止的話,逍遙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竟然會有人拜托白止給自己送信,隨即便單手把信給接了過來。
“不知道那人是誰嗎?”逍遙子邊拆信封邊問道。
白止則是搖了搖頭,那天那名老者確實沒有和他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拜托自己把信件交到逍遙子的手上。
“他那天特別的強調一定要把信交到你的手上,所以這一次我索性便跟明生還有石頭一塊過來了,至于這塊玉牌,我愿意還給你們。”白止開口解釋說道。
而逍遙子卻是看著手中的那封信件,久久不言,白止不知道信里面寫了什么,能夠讓逍遙子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過了許久,逍遙子才把手上的信件一點一點的折了起來,隨后那信件之上像是突然著火了一般。
逍遙子這才抬起頭看一下坐在正對面的白止,“這一次還是多謝你把這封信及時的帶了過來。”
逍遙子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眼前這名書生并沒有看過信的內容,這封信件是完好無損的,并沒有被拆封過,而這筆記他自然也是認得出來。
白止嘿嘿一笑,擺手說道:“這都沒什么啦,舉手之勞而已。”
他也是看出了逍遙子面上的不對勁,但并沒有直說,若是逍遙自己愿意說的話,那倒還可以。
逍遙子站起身來,對著明生說道:“明生,你先去幫圣子找一處住所,這幾天就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圣子了。”
明生站起身來點了點頭說道:“都是應該的,掌教嚴重了。”
白止都能看得出來逍遙子神情有些不對勁,明生自然也是看得清楚,很是自覺的帶著白止離開了這座小院。
走在路上,白止對著明生問道:“你看到剛才掌教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了嗎?難道說是因為那信上的內容?”
明生則是搖了搖頭,掌教不愿意去說,他作為一個后輩,自然不會多嘴一句。
而等到白止二人離開之后,逍遙子則是在院落中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個瓷盆,而瓷盆之中則裝著稻米。
走到那些家畜的旁邊,把瓷盆之中的稻米撒在了地上,嘴上則是喃喃的說道:“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而明生就是帶著白止來到了另一處院落,這座院落看上去極為的典雅有致,說實話,白止還是極為喜歡的。
明生轉過頭來,看著白止說道:“圣子,你就先在這里住下吧!”
白止點了點頭,畢竟這里他還是很滿意的,隨后明生便準備離開,“我會派人來服侍圣子,有事的話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白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
聽到白止這么說,那明生也不著惱,只是嘴角輕笑。
他知道白止本就是如此性格,自然不會因為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