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怒道“小子,你說什么胡話?劉正方及其家人已被我們掌控在手中,他就算自殺,又怎能體現(xiàn)出他是真的以死明志?”
“是啊!”群豪都覺得費彬此話在理,劉正風(fēng)和他的家人全部已經(jīng)被掌控在了嵩山派出所里,劉正風(fēng)自殺只是為了救起家人這一點也說得過去。
林易之卻笑道“既然劉三爺說他和曲洋音律相交,堪比伯牙子期,那他自殺,曲洋想必也會自殺,只要曲洋自殺,那他豈不是自證了清白?”
“這……”
群豪都覺得可笑,不知道這林易之是個傻子,還是那曲洋是個傻子,江湖上,誰能干出這樣的傻事!
可些,曲洋劉正風(fēng)本來就是傻子,群豪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了。
費彬笑了,他道“那曲洋魔頭行蹤詭異,我們又如何知道他是自殺還是他殺?”
林易之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道“這個簡單!我自有辦法解決,但丑話說在前面,若劉正風(fēng)自殺,那你們五岳劍派可是逼死了一個真正的大好人,你們當(dāng)中除了華山派以外,其他的可都是元兇,此等冤案產(chǎn)生,那左冷禪如果不自裁謝罪,我可是要親自上了封禪臺走上一遭。”
費彬不知林易之武藝,聽得此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這是自然,只要你能證明劉正風(fēng)確實清白,那封禪臺你想去就去吧!”
岳不群聽得此話,心中可就激動壞了,林易之功夫有多強?連東方不敗都親自承認(rèn)不如,他若是上了封禪臺,那左冷禪焉有命在?左冷禪死了,得到最大好處的就是他。
林易之也笑道,“各位江湖朋友可都得為我做個見證,這可是他嵩山派自己說的,將來我若是上了封禪臺,可別我把我說成什么魔教中人了?!?
“這是自然!”群雄紛紛映喝,都在好奇,林易之該怎么解決?
林易之見群豪應(yīng)喝,也不在賣關(guān)子,只笑道“時機未到,若劉三爺有膽,此時自殺,那曲洋必到?!?
群豪聽得此言,紛紛把目光看向了劉正風(fēng)。
被群豪注視著,劉正風(fēng)本來慘白的臉,此時卻突兀的鎮(zhèn)定了下來。面臨著死亡,還有這般定力,確實是個好漢子。
劉正風(fēng)道“多謝林公子為我劉府說話了,但我劉正風(fēng)死就死,又怎可能連累曲大哥?”
話罷,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岳不群,嘆了一口氣,道“岳師兄德行兼?zhèn)洌钦婢?,師弟在此多謝師兄為劉某說情了,此恩只有來世再報?!?
話落,也不再看其他五岳劍派的人,只面向群雄,高聲喝道“我劉府眾人,何懼生死,我今日以死明志,萬萬不可牽連我曲大哥,劉府眾人聽令,若我死后,曲大哥來此,就算拼盡性命,也要救他出去?!?
此話顯然是用了極高的內(nèi)力震發(fā)出來的,話音陣陣顫顫,略顯豪邁。
“噗!”
話未說完,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出,七竅中紛紛流出鮮血來,顯然已是用了極高深的功力,震碎了自身的心脈。
群雄見他如此決絕,心中都是忍不住一驚,定逸師太更盛,忍不住暗嘆,難道我真的是冤枉了他?
“哎!”
林易之嘆了一口氣,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救下劉正風(fēng),劉正風(fēng)此番作為只能說是咎由自取,要不然以他的實力,橫推整個笑傲都沒問題,何需浪費這么多的廢話?
“劉賢弟!”
眾人還在愣然,卻只聽房梁上一聲驚呼,一黑色人影也竄了下來,飛快的抱住了劉正風(fēng)向后跌倒的尸體。
“曲洋?”
群豪見此,又是怔然,劉正風(fēng)以死,曲洋本不該出現(xiàn)的,此地就是龍?zhí)痘⒀ǎ绻霈F(xiàn),就算不自殺他也逃不出去,可他還是來了。
抱住劉正風(fēng)的尸體,曲洋竟如同一個孩童般豪豪大哭起來。“劉賢弟,是我害了你呀!不該和你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