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么?”
吳謙道“將軍,我們被設(shè)計了,事到如今,我們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除了支持浪公子,我們沒有別的路……”
“真的沒有別的路了嗎?”
“除非你想反出朝歌!”
殷浪深深地看了吳謙一眼,心說幸虧還有明白人。
這世上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真理,就是當(dāng)別人指責(zé)你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的時候,你最好是真的有。
如果有人指責(zé)你有,但你又真的沒有的時候,就很容易會被干掉。
就前世來說,誰會指責(zé)俄羅斯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然后喊打喊殺?
特么的人家真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好不好!
會死人的!
放在這里也是同樣的一個道理,在黃飛虎自己的意識里,他是來清君側(cè)的,但在別人眼里卻不一定,
這是一個污點,很大很大的污點,
現(xiàn)在可能沒事,可黃家不可能永遠(yuǎn)強(qiáng)大,
一旦黃家暴露出一絲弱小姿態(tài),那些隱藏在暗地里的小人就會一擁而上地撕咬,而今日的這個罪名,將來一定會成為套在黃家脖子上的吊繩!
就不說一般的小人,就說假設(shè)殷郊繼位成了大王,如果有一天他想起了今天的場景,然后覺得心里不舒服,那黃家又該怎么辦?
這些事情都很現(xiàn)實,容不得你忽略半分,要不然就是生死族滅。
有那么一瞬間,黃飛虎還真有反出朝歌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將這個念頭壓下去了。
因為殷浪的聲音很大,所以摘星樓這邊也聽得非常的清楚。
一聲舅舅,勾起了姜皇后和兩個兒子的猜疑與憤怒,三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睛緊盯在黃妃身上,黃妃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幸虧昨晚上答應(yīng)了殷浪的要求,要不然以后的日子怕是苦辣酸各種滋味都要嘗個遍的吧。
看看殷洪、殷郊的小眼神,多么濃重的殺氣。
姜皇后呼吸急促地道“黃妃,你什么時候收了殷浪作義子,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黃妃露出了矜持的笑容。
本來關(guān)系就不好,如今更是不可能好了,她的表情便放肆了許多“我收個義子,需要像你解釋嗎?”
姜皇后下意識地想要發(fā)火,可是想到黃飛虎手下的兵將就在宮里,她立即隱忍了下來。
現(xiàn)在必須忍住,就算要翻臉,也要等到他哥哥姜恒楚帶兵前來,要不然她與兩個孩子沒有任何的勝算。
然而她能忍,從未吃過虧的殷郊卻不能。
他其實最恨殷浪,但殷浪離得很遠(yuǎn),黃妃卻離得很近。
從前他就看這個囂張跋扈的黃妃不爽,今日這種不爽終于達(dá)到了巔峰,其實這不能怪他難受,畢竟這王位本該是他的……誰能在失去江山的情況下維持體面呢?!
所以他跳起來,拔出了手中的腰間的長劍,然后大吼一聲沖向了黃妃。
“賤人,我殺了你!”
姜皇后知道黃妃是將門虎女,當(dāng)下知道不妥,連忙大喊“住手”,然而殷郊根本不聽她的。
本來也是,殷郊的父親乃是紂王,舅舅乃是四伯侯之一的東伯侯姜恒楚,他的母親是皇后,他是未來的大王,胡鬧一點又怎么了?
平時縱容的結(jié)果,往往就是關(guān)鍵時刻拘束不住,然后釀成大禍。
眼看殷郊提著劍沖過來,黃妃身邊的大多數(shù)的女官都是一哄而散,只有幾個從黃家?guī)н^來的侍女忠勇可嘉地?fù)踉诹它S妃的面前。
這同樣沒什么,畢竟殷郊一向是儲君待遇,這些女官下意識地就害怕了,何況他還提著劍。
黃妃卻絲毫不慌,竟是一把將攔在她面前的兩個女官推開,然后直面殷郊手中的長劍。
殷郊看著兩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