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被折磨,這個關押的效果就越好,
武庚一下子又悟到了一個財富密碼!
不過可不能讓他死了,以后還有用處呢。
武庚心中閃過一絲明悟,不動聲色地道“27天后你們再進來選女人,記得準備好禮器,這些女子就當是從宮中嫁出去了……另外,我餓了,快讓人準備飲水素食……”
眾位朝臣立即就是一陣哀嚎,
整整二十七天呢,誰等得及呀。
只有寥寥數人立即就明白,武庚這是在為登基儀式做準備。
這種賣先帝女人的行為,也就武庚這種沒臉沒皮的人能做得出來了,別人肯定做不到,
這就像是一根吊在駱駝前方的胡蘿卜,讓今日在場的所有朝臣在選擇背叛之前,都會不仔細想象值不值得。
諸位朝臣憑吊過先帝之后陸續退走,同時紂王的庶子庶女門陸續到來,不過這些人大多數年紀都不是很大,所以來看過一眼就回去了。
朝臣們陸續退走,很快就有人送來了湯餅和涼開水。
武庚假意吃飯,送了兩個湯餅和一壺水進紅名監獄。
其實他不是不愿意送更多,主要是考慮到一次性送太多的話,紂王撐死了怎么辦?
武庚心想這么細心,看來自己還真是大孝子呢。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個關鍵,既然能送吃的進監獄,那以后是不是可以把紅名監獄當成儲物設備呢?
如此想著,他又拿起一個湯餅試了試,發現只有關了人的監獄能送東西進去,其他的地方都不行。
看來得想辦法補充在押人員才行。
東宮之中,姜皇后摔碎了一大堆漂亮的瓷器,連鏡子一起摔碎了。
“厚顏無恥,死不要臉,沒臉沒皮……他怎么可以這樣?他不要名聲了嗎?”
姜皇后快要氣瘋了,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又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殷郊在一旁道“三辭三讓乃是禮,并非制,他不遵守也是可以的……”
姜皇后一陣心塞。
殷郊不知她心思,繼續道“就算不遵守,頂多就是多一些非議,反正現在他非議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這一點了吧。”
姜皇后想了想,還真就是這么個道理,發現這短短一天時間內,他一下子就成長了太多太多。
她心中一陣難過,對黃妃和武庚的恨意又加深了一重。
“吾兒,你放心吧,我已經聯系了你外公,讓他帶兵前來……”
殷郊滿臉渴望地道“外公,他真的會帶兵前來嗎?這畢竟是犯忌諱的事兒……”
姜皇后道“當然會,你乃是嫡子,這王位本就是你的……他這不是叛亂,乃是清君側,挽天傾……再說了,此事黃飛虎不是做過嗎?黃飛虎做得,我父親姜恒楚就不能做?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殷郊心中有些不舒服,
這種犯忌諱的事情如果接二連三地發生,那朝廷的威嚴又在哪里?
如果用這樣的方式拿回了王位,到時候人人都如狼似虎般帶兵勤王,那這王位他做得穩嗎?
忽然,外面傳來了通傳聲“亞相比干來到……”
姜皇后神色一喜,高興地道“快,快讓亞相進來,不,我親自去迎他。”
她開開心心地沖出來,卻看到比干滿臉不悅地看著自己,她心中奇怪,有些奇怪地道“亞相有何貴干?”
“汝夫亡了。”
我知道呀,有什么問題?
姜皇后淚眼盈眶,悲聲道“吾知道,請亞相做主。”
亞相冷著臉道“汝夫亡了,汝卻身著艷服,扮著艷妝,這不妥吧……”
其實這并非比干偏心,他之所以在武庚那里沒提,是因為武庚本來就過得窮酸,哪有什么艷服艷妝,全都是清一色的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