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正在靜坐修煉,忽然間他心有所感,掐訣念咒一算,只算出事起東南,卻算不到更細密處。
只得暗夜中架起云來,飛到了山頂之上,運足目力向著朝歌方向望過去,
只見大商的國運猶如烈火焚金,正在劇烈燃燒,熊熊燃燒的氣運形成了一只玄鳥的模樣。
這玄妙形象看似威武,實則虛弱暗沉,大約還有而是八年好活。
但有一點讓他非常的在意,那就是大商的氣運總量沒什么變化,但波動卻異常的劇烈。
因為波動劇烈意味著發(fā)生了大事,
要么是發(fā)生了戰(zhàn)爭,要么就是王位出現(xiàn)了更迭,要么就發(fā)生了巨大的災難……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這個氣運的總量都不可能一成不變的。
你就算是變多了,云中子都覺得正常,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可是證得了金仙的道人,按理說如果只是查看氣運,而非推算氣運,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他看了將近一刻鐘,依舊沒能瞧出什么不對來。
云中子心想,他向來不喜爭斗,這在闡教當中其實算是個異類,師傅元始天尊知道他的性格,便將他放在終南山,此處離朝歌很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大商朝氣運的變化,一旦有什么大的變化,他就需要第一時間向玉虛宮報告。
如今朝歌出現(xiàn)了這等奇反常之事,那是必須要查探清楚的,
畢竟西岐代商乃是天意,若是中間出了差池可就不妙了。
“唉,這清凈無為的生活看來又要暫停了。”
云中子嘆了一口氣,腳踏祥云,離了終南山,往朝歌而去了。
“從今日開始的27天之內(nèi),所有守靈之人,沒有我的命令,全部不得離開壽仙宮。
你們放心,餓了渴了,有御膳房精心烹制的素食;
累了困了,旁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睡覺的地方,
當然不能不能一直呆在里面,每天你們得在這個房間里待滿6個時辰……哦,對了,十歲以下的這幾個,每天可以只待兩個時辰,但依舊不能離開壽仙宮……你們有沒有意見?”
紂王春秋鼎盛,除去殷洪、殷郊,還有五個兒子,三個女兒,年紀基本上都在七歲以上。
武庚這些要求一提出來,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敢反對的,
一方面是弒父奪位的名聲雖然臭,但也足夠嚇人,
一方面是武庚說話的時候,旁邊可是有十幾個提著刀的侍衛(wèi)在等著。
紂王的子女都沒有反對,
一方面是攝于威名,另一方面則是孝字當頭,這時候出言反對武庚,一點好處都沒有。
武庚心中暗喜。
畢竟他真正的目的是把殷郊殷洪困在壽仙宮。
這樣做的好處有很多,一是這兩人相當于是兩個人質(zhì),有他們在手中,姜皇后無論做什么都會有所顧忌;二是怕這兩孩子丟了,不僅是因為他們身份特殊,容易被人利用,更因為他們身上的氣運連女媧娘娘都感到棘手。
未來27天之內(nèi),武庚自己不能隨意離開壽仙宮,那么很自然地,他也要將其他繼承人也困在此處。
忽然,旁邊有人說話了。
“陛下,這恐怕不妥吧,怎么說殷郊殿下也是嫡子,怎么能與庶子庶女同等待遇呢?”
武庚一陣驚愕,轉(zhuǎn)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竟是殷郊的手下潘江。
武庚直接驚呆了,這家伙哪來的膽子在這個場合說這個話?
他并沒有急于布置,而是看向了站在眾人前方的殷郊,卻發(fā)現(xiàn)這家伙滿臉神游物外,似乎什么都沒有聽到。
他似乎并沒有將這個當件事,不止是他,他所有的臣屬都是滿臉無所謂的模樣。
很顯然無論是殷郊還是他的臣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