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閣地下室,眾人拉著兩個美人來到了一個鐵盆面前,鐵盆里燃燒著熊熊的炭火,炭火里有一根火紅的烙鐵。
杜元真將烙鐵拿出來,眾人看到烙鐵的手柄上烙著繁復的花紋,而另一端則是一個圓環,環里有一個三角形。
兩個小娘子被嚇得臉色慘白。
“吸溜,這倆小娘子真美,叫什么名字呀?”
兩個小娘子被嚇得臉色慘白,誰也不說話。
倒是陳萬主動地道“大的這個叫小白,小的這個叫小溪……”
“小白、小溪……真好……”杜元真認真地咂摸了一遍這兩個名字,內心一片火熱,迫不及待地道“快,快將她們按在桌上……”
幾個護衛七手八腳地抱起兩個小娘子,一左一右按在了臟兮兮的桌上。
杜元真從盆里拿起烙鐵,空出一只手扒開了小溪的已領,露出她的香肩來。
感受到隱隱的灼熱感,小溪當場崩潰大叫了起來“你不能燙我,我是宮里的妃子,你不能燙我,燙了你就完蛋了?!?
陳萬大驚失色,正想著要如何解釋,杜元真卻搶先舉起烙鐵,狠狠地烙在了女子的后肩上,女子的慘叫聲幾乎要震斷房梁,焦臭味開始四散,杜元真將烙鐵移開,她的后肩上多了一個新鮮的奴印“小娘皮還挺會編故事,我喜歡……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
“死肥豬,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地下室里溫度挺高,加上杜元真心情激動,他身上很快就變得汗津津的。
“太好了,就差你了……”
杜元真連忙又將烙鐵伸向了小白,不過小白就堅強得多了,竟是哼都不哼一下。
“好了,這兩個娘們兒現在可都是我的奴隸了,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了……哈……馬上將她們送到我房間里去……”
女掌柜小聲地道“老爺,她們剛剛才烙上奴印,若是劇烈運動的話,容易造成奴印破損……”
啪,杜元真狠狠地甩了女掌柜一巴掌,惡狠狠地道“你在教我做事?”
女掌柜捂著臉跪下了“妾不敢。”
“哼,諒你也不敢……你們幾個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點送到我床上去……”
幾個護衛有點被嚇到了,連忙七手八腳地將兩個痛得全身發軟的小娘子拖起來,正要走出地下室,外面忽然間響起了劇烈的馬蹄聲。
是旁邊的牲市來了新品種了嗎?還是說有真正的大人物光臨司天閣了?
他腦海里的念頭還沒轉完,一群如狼似虎的禁衛手持利刃沖進了地下室,短短幾個呼吸的打斗之后,店里的護衛全部被打倒在地,被繳械后綁縛在一旁。
其中一個禁衛一劍橫在了杜元真的脖子上,杜元真色厲內荏地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奉的誰的命令?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我堂兄是什么人物?”
這禁衛橫了他一眼沒說話,而是大聲地道“統領,地下室已被我等控制……”
話音剛落,一大一小兩個男子緩緩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杜元真冷眼觀察,發現這兩個男子穿著打扮極為尊貴,絕不是尋常人物,他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中。
這不是來找麻煩的,肯定是王族中人來體驗生活了,這次有得賺了。
可惜兩個小娘子還沒焐熱呢。
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從這群禁軍沖進地下室之后,那個破口大罵的小溪就停止了喝罵。
而且這群禁軍也小心地與兩個小娘子保持了距離。
兩個貴人表情很嚴肅,緩緩走到了杜元真的面前。
較為年長那個忽然道“姬白,查到了些什么?”
姬白維持著橫劍的動作,輕聲道“回陛下,炭盆里有一個烙鐵,乃是司天臺制奴秘印……”
“制奴秘印,不是應該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