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了,你是想回到主人的身邊去,但你既然想走……跟費仲提一下就是了,何必要搞這些呢……”說著武庚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是我著相了,你既然自詡為杜府寶奴,自然是要忠心為主的……此次司天奴事件,杜氏遭到了嚴重的打擊,杜元道府中必然也遭到波及了……主辱奴死嘛……”
哼!
莘夏滿臉自豪地梗起了脖子。
武庚卻笑道:“不過司天臺諸官都被我禁足了,而且現在杜氏乃是眾矢之的,這么要命的時候他怎么可能搞出這種自損八百的惡臭手段呢……想來攛掇你的另有其人吧……”
莘夏臉上的驕傲表情瞬間破功。
“沒有的事,陛下太想當然了。”
“別著急給答案,到了羑里監獄,你有的是時間慢慢招認……”
話音未落,
咻!咻!
破空聲從暗夜中傳來,武庚還沒反應過來,他面前已經多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
是黃飛虎。
不過黃飛虎雖然護住了他,卻也將他的視野部阻隔了。
“剛剛怎么了?”
黃飛虎轉過身,他手里的金纂提蘆槍槍桿子上插著一根黑色的飛鏢,飛鏢的尾端還在輕輕地顫抖著:“陛下,剛剛有人突下殺手……”
武庚走出去,看到莘夏的肩膀上插著一根黑色的飛鏢,與黃飛虎槍桿上的那根一模一樣,傷口處已經開始發黑,顯然上面是涂了毒的。
又有侍衛從奴人群里撈出提溜出一個人來,這人雙手捧著一根飛鏢,直接扎在了自己的心臟里,同樣已經是死了。
黃飛虎又從懷里掏出一瓶藥,拔出瓶塞就想要往莘夏的肩膀上撒,卻被武庚攔住了。
黃飛虎忙道:“陛下,再晚就來不及了……”
武庚冷冷地道:“本來就想讓他死,救他作甚?”
“那幕后之人……”
“他不用開口我就知道他會說是誰,你想說幕后之人是東伯侯姜恒楚對不對?對的話就眨兩次眼睛,錯的話就一次……”
眾目睽睽之下,莘夏眨了兩次眼睛。
殷郊怒道:“你,你血口噴人?!?
武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殷郊你別著急,這件事我知道不是你外公做的?!?
殷郊這才松了一口氣:“多謝理解……你是怎么知道的?”
武庚道:“知道自家外孫失了王位,我們這位東伯侯肯定要有所表示的,不過時間上對不上,現在還不到東伯侯發力的時候……”
這話說出來,不僅沒有安慰的作用,反而讓殷郊和殷洪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武庚滿臉溫和地道:“你們兩個不必擔心,無論你們的外公做什么,我都不會因此遷怒于你們兩個的……畢竟我們三人才是血脈相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