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似乎一晃而過,馬上就來到了下午。
現在時值四月,正是氣候溫暖的時節,恰好今天的天氣從早上開始就一直不錯,陽光和煦,溫度宜人,還有時不時吹拂著人們面頰的和煦微風。
暖暖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讓人很是放松,微風一吹,似乎不好的情緒都被一掃而光,只剩下母親懷抱般的溫暖,不自覺地就有一種想要睡一覺的沖動。
所謂春困,大抵就是如此美好的東西吧。
波風水門是這樣認為的。
只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們卻沒有辦法享受這種美好的東西,反而要在這種宜睡得環境下進行忍具使用的課的教學,實在痛苦。
所謂忍具,就是指忍者使用的道具。
從廣義上講,上到六道仙人的六道忍具和十全劍之類的神器,下到手里劍苦無起爆符之類的普通道具,全部都屬于忍具的范疇。
只是其中的神器和六道忍具一流對于普通人來說太過遙遠,一生都接觸不到,說不定都見不到,所以,在大眾的眼界里,所謂的忍具就是指苦無手里劍之類的東西。
而忍具的使用,則是一個忍者修行的重中之重。
因為大多數忍者戰斗中都依靠體術戰斗,而體術戰斗中,拳腳不敵刀劍就算是在這個世界也是默認的規則,因而一般的忍者大多都會耍兩手忍具——孰不熟練另說。
至于其中的佼佼者,就是霧隱村使用特殊忍刀的忍刀七人眾和宇智波那群紅眼病了。
當然,不是說別人都不如他們,只是忍刀七人眾和宇智波家更加出名而已。
在學校的后操場上,一個班級的學生已然已經吃過午飯,聚集在了以往經常集合的地方,等待著老師到來進行上課。
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交談著,時不時就有歡笑傳出,顯然聊的很帶勁。
但是有那么一對顯眼的組合,在喧鬧的人群里顯得不是很合群。
只見人群里盯著一黃一紅兩色頭發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周圍人群稀疏,兩人之間的距離又不遠不近,關系似乎可以的樣子。
兩個人卻都不說話,只是時不時地把目光投向對方停留一段時間才會一開,而當視線對上,看到對方也在看向自己時,就會慌亂地扭開視線,身體僵硬眼珠子隨意亂瞟。
動作來來回回重復,一時間整個操場上大概只有那里比較安靜了。
“上二,你說水門在干什么啊?”
田島一斗站在操場上一棵樹地陰影下,向著身邊一個坐在地上躺著的少年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
被稱為上二懶洋洋躺在地上的少年費勁睜開眼睛,似乎那不是可以隨意開合的眼皮而是重逾千斤的某種東西,他看了一眼遠處像是呆頭鵝一樣站在一起卻都不說話的二人,隨意道。
“不過,怎么看都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就是發春了吧!”
樹蔭下,除了一斗和上二之外還有一個少年也在這里坐著,他把弄著手里的嫩綠青草,眼睛也盯著遠處的兩人,果斷說道。
“什么時候他不是從容溫和?我還是第一次見水門這個樣子呢。”
“除了喜歡上那個女孩子,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只是……”
“只是想不通水門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那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對吧?”
上二插嘴。
“喂上二,不要打斷我說話啊!”
“剛才是誰先打斷我說話的?”
“我只是不喜歡你的語速罷了,慢吞吞的像是個老奶奶。”
光太郎把手中的嫩草丟掉,枕著手臂選擇一個舒服的姿勢也躺了下去。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