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穿過雪林,來到了懸崖邊緣,順著高凌薇的視線,他看到了腳下那一片狼藉的峽谷。
雪尸雪鬼們顯然是沒有什么道義可言的,高凌薇與榮陶陶留下的尸體就是它們的大餐,吃同伴這種事情,也只有畜生能干得出來。
高凌薇:“你怎么跟來了,你得多吃一點,你需要營養(yǎng)。”
“啊。”榮陶陶低頭看著峽谷之底,道,“關心關心你唄,你不聲不響的,怎么了?”
高凌薇抿了抿嘴,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她并不介意向榮陶陶袒露心扉:“欠他們太多了,我總能得到我想要的。”
榮陶陶:“嗯?”
高凌薇補充了一句:“在父母那。”
“嗯”榮陶陶沉吟半晌,沒有回應。
對比鮮明,他沒有這樣的福利。
父親給他,他就拿著。
而且榮遠山所謂的“給”,也不是直接交到榮陶陶手中,而是讓榮陶陶自己去爭取。
入學考試那陣兒,如果樊梨花沒有和一頭野生雪夜驚許下承諾,那云云犬很可能是排名第一的樊梨花的。
高凌薇:“他們剛結束了三年陪讀,返回老家,我一個電話,他們就又回來了,只為了讓我內心安穩(wěn)。”
的確,搬家這種事,對于鄉(xiāng)土情結嚴重的華夏人來說,一直都是大事。更何況是從尋常社會搬入北方雪境之中。
相比之下,孩子吵鬧要玩具父母就給,孩子吵鬧要吃漢堡父母就買...這種嬌慣,在高凌薇面前不值一提。
高家父母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什么才是最高級別的嬌慣。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最大的支持。
榮陶陶想了想,道:“從客觀方面來講,高叔叔他們在松柏鎮(zhèn)居住,也是對自身生命安全負責。”
高凌薇沒有回應,她只是一手握住了榮陶陶的手掌,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指肚。
榮陶陶輕聲道:“你還沒告訴我,他們喜歡什么。對了,咱們最開始歷練的時候,宰了一頭雪獅虎,用那皮毛做兩個圍脖怎么樣?”
“北大荒,60度的。”
“你說的是白酒?那酒好不好?我可是第一次見叔叔阿姨。”
“他好這口。”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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