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上兩塊茶磚,順手從茶幾上順了兩塊糕點,扭頭走出了房間。
身后,斯華年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瞪著榮陶陶,直至他走出寢室門......
“石蘭。”榮陶陶走出寢室門,開口喊道。
“誒?”一道聲音傳來,緊接著,石蘭打開了女寢門,腦袋露了出來,“干嘛?”
“淘神要單獨跟你分享奪冠的經驗,有沒有興趣啊?”榮陶陶一邊說著,腳下卻沒停,一路往樓梯口走去。
“單獨分享?”石蘭眨了眨眼睛,一路目送著榮陶陶走向樓梯口,卻是突然一聲輕呼,“誒~”
石蘭被一腳踹出了寢室,她一手揉著屁股,一臉不滿的扭頭看向門后,踢她的正是姐姐石樓。
石樓眉毛一豎:“去。”
“哦,你兇什么兇嘛。”石蘭癟著嘴,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走出了演武館,石蘭眼看著身穿雪花狼皮大衣的榮陶陶拉低兜帽,不由得一聲嗤笑:“有什么用哦,你拉低兜帽遮臉,但是學校里幾乎沒人穿雪花狼皮大衣呀!”
榮陶陶:“呃?”
好像...也是啊?
“那我們快走。”榮陶陶急忙說著,拎著茶葉一路小跑,向人煙稀少的學校西側競技館跑去。
兩人在夕陽下跑了好一陣,嗯,誰都沒回憶青春什么的。
畢竟他們正在經歷青春......
榮陶陶終于改跑為走,石蘭也背著雙手,俏生生的扭頭看著榮陶陶:“我們要找個人少的地方打架么?”
哪成想,榮陶陶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女孩子家家,不要總想著打打殺殺。”
石蘭:???
老娘可是魂武者,恨不得睡覺的時候枕邊都放一把刀,你讓我不要想著打打殺殺?
那我見到敵人干什么?美死對方么?
嗯......
想到這里,石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有一說一,我的顏值還是不錯的......
榮陶陶哪里知道石蘭的小腦袋瓜里都想什么,他一邊走,一邊開口道:“0號峽谷的特訓,幾近滅絕人性。”
石蘭稍稍瞪大了眼睛,也意識到榮陶陶要說什么了。
榮陶陶開口道:“你,我不擔心,你毛毛躁躁、大大咧咧的,有什么情緒,當場就釋放出來了。”
“誒你這人......”
榮陶陶直接打斷石蘭的話語,開口道:“你姐性格與你完全不同,沉穩一些,也沉悶一些。
過去幾周我跟你們戰斗,你們姐妹倆組合每每輸掉比賽之后,無論是你大吵大鬧還是唉聲嘆氣,你總會把情緒釋放出來。
但是你姐可是一直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獨自承受各種各樣的情緒。失敗后的沮喪、失落,臨場指揮失誤后的自責、愧疚等等等等......”
石蘭抿了抿嘴唇,一時間,沒有了聲音。
榮陶陶突然一句問話,直擊石蘭的靈魂:“你姐向你訴過苦么?”
“沒,沒有。”石蘭仔仔細細思索了半晌,道,“好像都是我向她傾訴情緒。”
“所以嘛,你也要有意識的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榮陶陶看到了遠處偌大的競技館,“在隊伍中,每個人的分工不同。
在我和大薇的組合中,她是相對沉悶的那一個,如何調節好隊友的情緒,讓小隊以最飽滿的精神狀態去迎接戰斗,就需要你和我這樣的人去下功夫了。
而且,你有著旁人沒有的優勢,你和石樓是親姐妹,理應是無話不談的那種。
只是你姐已經習慣了照顧你,你是不是可以嘗試著主動去照顧她?”
石蘭重重的點了點頭:“有道理。以后讓我姐對我訴苦,然后我去向陸芒訴苦。”
榮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