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停留,直接去了縣城。
本來想報警,不過想起后世,某縣公安局跨省追捕一個據說是污蔑他們縣納稅大戶企業的自媒體作者,他就不敢停留。
包了一個車準備前往晉省省會的時候。
那個司機轉頭對他說:“你好,我是國警衛隊一組組員!”
覃勇一聽,先愣了下,隨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正好,你快去通知你的同事,跟我去圖瓦窯村救人,他是一個記者……”
覃勇快速的把話說完。
那個人聽了眉頭也皺到了一起。
直接掏出一個電話,打出去,簡短匯報了下情況。
然后覃勇就聽見:“臨省最近的一個城市離圖瓦窯村不到40公里。派那里的武安部隊正好合適。”
隨后那人頭也不回:“坐好!”
然后小汽車一個漂亮的甩尾。
油門發出一陣咆哮,在原地留下兩道胎痕,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不到一個小時。
兩人一車重新回到了圖瓦窯村的路障處。
那男人沒有減速。
車子咣當幾聲,把個用樹枝樹干組成的簡易路障撞得稀爛。
然后車子繼續向村里沖去。
路障的那幾個流里流氣的村民見狀呆了一下,隨后大怒。
四五個人提起洋鏟鋼釬跟在車屁股后面猛追,嘴里還大罵:“日嫩娘吶。哪來的混球蛋蛋,敢來俺們村撒野,老子嫩死你呢!”
有一個沒跟過來,他快速的拿起對講機驚慌的大聲說著:“有人闖關,有人闖關。”
覃勇二人正在上演公路飆車大片。
而鄭毅此時卻在一個小地窖里遭受一個1000瓦的碘鎢礦燈直射。
他嘴唇已經被烤得皸裂。
眼神無神,嘴里一直在低低的叫喚:“給我水、給我水,求你們了,給我水,我快死了!”
他對面是一個彪形大漢。
身邊還有三個打手模樣的年輕混混。
“鄭記者,你只要把錄音筆和相機里的那張內存卡叫出來,別說水,就是十個八個漂亮婆姨我都給你招來,讓你盡情玩個夠,臨走還有50萬奉上,如何?”彪形大漢沒敢動粗。
畢竟這是國家大報記者,他們再喪心病狂也不敢真玩出格。
不過就是這樣,也讓鄭毅脫了好幾層皮了,要不是沒一小時給一小口水,鄭毅還真有可能脫水而死,現在不過也快接近脫水的邊緣了。
鄭毅眼中的神色猶豫了下,不過想起自己在從事記者之初立下的誓言還有覃勇當初給的承諾,以及自己的名字。
他眼神再度堅定起來:“相機都被你們砸了,錄音筆在你們追我的時候,已經掉了,你讓我說幾遍啊!”
“草,你是真不見棺材不掉淚,小武,動手!”彪形大漢大怒。
重啟2001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