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昨天文清和小胖進醫院了!”高振質問著姜夜,當然了,看著掄起的拳頭,似乎只要姜夜說出一句話他就會打人。
姜夜并沒有回答,更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也知道自己理虧,昨天你沒有來!”
“我懶得與你廢話,自己一邊玩去。”姜夜擺了擺手將擋在他面前的高振扒拉開,平靜的從書包中拿出書籍。
“你……”高振怒極反笑,冷笑的看著姜夜:“我們真是瞎了眼才會跟你這樣的人做朋友!”
說完就要動手揍姜夜。
揮舞了半天的王八拳,硬是連姜夜的衣角都沒有摸到,反而把自己累的夠嗆。
“叮鈴鈴。”
預備鈴響了起來,班主任急匆匆的走進教室:“很遺憾的告訴大家,昨天晚上門衛老大爺突然犯了精神病,咱們三位進入學校的同學有兩位被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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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大論,現實講了前因后果,然后又著重的強調了安問題,甚至校廣播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了安問題。
姜夜趁著課間的時間前往打印室又復印了兩張那個五角的資料。
放學的鈴聲如期而至,學校的廣播再三的提醒著安問題,催促著同學們快些回家。
姜夜走出了教學樓,卻碰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
……
……
“一起走走?”夏雅看向姜夜笑著說道。
姜夜有些摸不準夏雅的路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嗯。”
兩人就像是那些放學后的小情侶一樣從筆直的柏油馬路上走下來,兩人肩并肩,姜夜注視著夏雅的側臉:“找我什么事?”
“姜夜同學不知道嗎?”夏雅露出狡黠的笑容,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了姜夜送給他的那份情書。
姜夜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答應了。”夏雅露出笑容的看向姜夜。
姜夜皺起的眉頭一下子擰成了川字,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這樣的事情,更別說是直接答應了,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
“有什么問題嗎?”夏雅看向姜夜問道。
“沒,只是有些突然。”姜夜搖了搖頭。
姜夜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每天都會回學校嗎?”
“偶爾來一次,回回來轉一轉,然后再回家,學校中都是一些好人吶。”夏雅笑著點了點頭。
姜夜打了一輛車送夏雅回家,然后他繼續讓司機漫無目的的在歌談市四周轉悠著。
“據報道,歌談出現連環殺人犯,系流竄而來……”
聽著車載收音機的報道,姜夜感覺自己昨天的結論有些早了,歌談依舊是那個歌談。
“毫無頭緒,一點線索都沒有。”姜夜揉了揉脖頸,以他的體魄不會感覺有什么酸痛的不適,只是因為習慣性的捏了捏而已,就來自他原先的習慣。
“還需要再回學校一趟,那幾個點沒有摸清楚是什么情況。”
轉悠了一個小時,姜夜再一次返回了學校。
寒風籠罩下的學校,只不過今天的學校似乎有些不同,遠遠的姜夜就聽到了吵鬧的聲音。
走近視野中,原來是同學之間的欺凌,被欺凌的是一個瘦小的孩子。
姜夜見過這個人,就是那個躲在了井口的孩子,也不知道這一次是被找到了還是沒有躲起來就被抓住了,總之現在是在冰天雪地中被欺負。
姜夜并沒有管,而是走向了一號教學樓,熟練的打開門鎖再鎖上,姜夜去了音樂教室。
“追獵!”
音樂教室中什么都沒有。
返回的時候姜夜路過了校長室,鑒于校長和夏雅的關系,姜夜打開了校長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