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夜安靜的躺在床上,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的,那平穩(wěn)的呼吸顯示著他已經(jīng)熟睡。
唐舞桐知道云夜是裝的,但她也不打算揭穿云夜,溫柔的替他把鞋子脫掉,擺放好身子,蓋好被子。一切都辦好后,她坐在床邊,抬手撫上了他柔順的長發(fā),摸了一會后,小心的側(cè)臥在邊緣處,挨著他躺了下來,將自己的頭貼在他的肩膀處。
躺了一會后,她小聲的說著“我知道你還沒睡,但我也不想揭穿你。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讓你一直在逃避我,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你知道嗎,在我觸摸到這朵花的那一瞬間,我就覺得心好痛,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比我生命還重要的東西!雖然在我的記憶里,我和你相識并不就,但種種跡象表明,我們因該相識很久了。”
“我敢肯定我的記憶被人動過了,而消失的那部分記憶一定和你有關(guān)。我發(fā)誓,不論是誰更改了我的記憶,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想要逃避,沒關(guān)系,我去,我?guī)湍闳ィグ褜儆谖覀儌z的記憶找回來,等我,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闭f完,起身,伸出雙手扶住了云夜的臉,湊過去,輕輕的一吻。
清新的氣息悄悄湊了上來,清涼溫潤,柔柔糯糯的唇瓣落在了云夜的面頰上。輕輕一吻,帶著溫柔與溫馨,更有著難以名狀的傷感。
唐舞桐親完后,伸手抹了一下眼眶中流出的露珠,從儲物器種取出一卷地圖,放在了云夜的枕頭邊,說“我知道你們面臨日月帝國的封鎖,可謂是舉步維艱,這是這幾天我潛伏在日月軍營里畫的,對你們因該會有大用處,你一定要收好。我走了,一定要等我?!?
說完,唐舞桐就跳下床,向著帳外走去,走的毫不拖泥帶水。
等唐舞桐走出大帳后,云夜緩緩地張開了眼睛,眼睛里滿是復(fù)雜的情緒,坐起身,抬起手,擦掉落在自己臉頰上的淚珠后,喃喃自語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做!”
······
軍營大帳。
云夜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場下的三國將領(lǐng),說道“我與你們的意見,恰恰相反,我認(rèn)為,我們?nèi)龂膰⒂谌赵碌蹏畹挠悬c大,和他們這么耗下去根本耗不起。再說了,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得知,日月帝國正在占領(lǐng)區(qū)內(nèi)大肆推廣魂導(dǎo)器,不少平民都已經(jīng)被他們和平演化。”
“如果就這么拖下去,就算我們打回去了,到時候你們的國民還認(rèn)不認(rèn)你們都是個問題。所以我們因該主動出擊,將五十里外的日月主力一舉打殘。沒了這些主力,日月帝國侵略的步伐勢必會減慢,給我們留下喘息的機(jī)會?!?
聽到云夜這么說,場下的各位將軍那是神態(tài)各異。有贊賞的,有不屑的,有焦急的,又擔(dān)憂的······
沉默了好久之后,一名斗靈帝國的名將起身說道“太子殿下說得倒輕松,但你想過沒有。日月駐地那足足有五個陣地魂導(dǎo)炮團(tuán),我們要是硬攻,先不說能不能攻下來,就算是攻下來又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到時候就算我們打贏了這一仗,沒了主力部隊,以后呢?以后的戰(zhàn)役該怎么辦?”
一名天魂帝國的將軍也是起身附和道“是啊,星羅太子,你還是把戰(zhàn)爭想得太簡單了。這可不是過家家,我們的每一個命令都是要用數(shù)不清的人命來填的。你說我們該進(jìn)攻,到時候萬一中了日月帝國的埋伏,我們這百十來萬人怕是都要折在這里,我們可是東三國最后的兵力了,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還是穩(wěn)妥著來吧。”
云夜看著下邊的人,都感到頭疼。深吸一口氣后,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擔(dān)心什么,你們放心吧,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等我們主動出擊時,日月帝國必定全軍大亂。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云夜剛說完,一只穩(wěn)坐釣魚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