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我問二娃她的病好些了嗎,我總是忍不住給她發消息,她也總是忍不住要給我回復。
我對她的思念就像水庫里的水,勢不可擋的向她奔涌而去,我知道她一定會用盡所有力量來修建一個大壩,就像三峽大壩,將我的思念狠狠的禁錮在外面,然后每當水快要溢出來的時候,又打開閘門放出一些,避免我沖垮她修建起來的大壩。
她說“好些了,月經已經停了。”她上上個月沒來月經,然后上個月持續了一個月,她說她的血都快要流干了。我聽起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在我心里認為所有女孩的生理期都是七天,致命的七天。
她的病確實讓我挺擔心的,檢查報告上面顯示內分泌嚴重失調,長期這么發展下去,可能會發展成為癌癥。
我說“你真的想要比我先死,然后讓我去偷你的墳嗎。”
她打趣道“我直接火化,免得你來偷墳的時候臭著你”
時間過的是那么的快,一轉眼,她已經從一個見到我就會臉紅的女孩變成了現在威嚴的法官助理。
她早上6點半準時起床,收拾收拾就去上班,然后要面對各種有法律糾紛的人,她說別人都糾纏不清楚的事,她要給他們弄清楚,弄明白,真的很難。她要寫判決書,她要思考別人的糾紛,她要做出決斷,她掌握著某些人的命運,就像是生死判官。
每天下午5點下班,隨便弄點吃的對付一下就開始學習。她考過了研究生,現在又要去考ca。我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我也知道這東西有多難考。
除了和我在一起的2年,她后面的日子里總是在學習,她說她要用余生來彌補那2年荒廢的時光。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別人聽著都頭痛的考試,而且成績斐然,我和她比起來不足她的萬一。
她的一天中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所以她過的很累,所以她生病是必然的。
然后我去網上找了一些每天應該吃的東西給她看,又找了一些電影給她看。
我說“你每天空出一個小時來干別的事吧,不然你會死的”她發著誓的答應了我。
后來我問她“你多久沒有性生活了。”
她說“很久,我不喜歡這事,我性冷淡。”
我說“得了吧,當初是誰見著我天天流口水啊。”
然后我又說“一想到你和別人做這事我就心窩子痛”
過了一會兒她說“你不是一樣也和別人干這事嗎”
“我用手”
“誰信啊”
“愛信不信”
是的,我差不多有一年多沒做過了。
我經常悄悄的用手來解決生理問題,盡管有女朋友。但是這一代又一代的傳統手藝不能丟掉。說是悄悄地也不是很恰當,因為黑糖總拿它倆大眼珠子瞅我,都不帶眨眼的,盯得我發毛。
我也盯著它,我得防著它啊。它有時候會過來撓我,貓對一切吊著晃蕩的東西都感興趣,我怕它以為我這個東西是逗貓棒。
它應該不明白我在干什么,我就沖它樂,我們倆大眼瞪小眼。
當然,也有我爭不過它的時候,它不屈不撓的揮舞著小爪子在我身邊轉,于是我不得不放棄這項偉大的運動并嘆息道“每一個不曾運動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很快到了中午,我又去了樓下每天去的餐館,坐在了相同的地方吃著和以往相同的飯菜。不同的是今天我去得比較早,老板娘過來和我聊了幾句,我們相互得知我和她老公是同行之后,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大了起來,她興奮的說“那以后你們有機會可以合作呀”
她殷切的笑容,充滿期待的眼神,沒有放過一切可以幫助她老公的機會。盡管我穿的比較簡樸,因為腳有病我穿的還是拖鞋,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學生模樣。
我說“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