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從一年級升到了二年級,這個時候我已經當上了班長,因為我成績很優秀,也很乖巧,然后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班長,當時我們只有語文課和數學課,我離100分就差那么一丁點,不足1分,這可能是我在求學路上的巔峰時刻,往后再也沒考過這么高的分。
剛上二年級的時候,我的同桌換了李光麗這個女孩,她梳著一個單馬尾,長長的,身上總帶著一股梔子花那種香味,穿著長裙,像個公主一般,溫文爾雅。
她說話很輕,柔柔的,她很喜歡和我說話,不過大多時候我沒說,就安靜的聽她講,我看起來是那么的靦腆。
有時候她也有會調皮一下,比如說偷偷的把我的筆換成紅墨水,然后我寫下一個字之后,整篇紙都會白費。
那時候的紅色象征著偉大,所以除了老師們都不許用紅色,我覺得老師是偉大的,而我是渺小微弱的。
所以我不能寫紅色的字,我要是寫了紅色的字就會覺得心生愧疚。而她,就喜歡看到我這種愧疚感,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心理。
我當然也不能責備她,也不會罵她,那時候我連生氣都還沒學會......
她還會一直盯著我看,因為第一次她盯著我看的時候,我就臉紅了。她覺得很有趣,時常這么干,喜歡看我出丑的樣子。
不過我只要不看她的話,我就不會臉紅,所以大多時候我在看書。
她總是在逗弄我,不過這也沒有影響我們成為好朋友。第一次她牽著我的手,跑到了一個山上,還是第一次被女生牽著,她的手跟抹了香皂一樣,滑滑的,還很軟。她拉著我跑到了一個山上,然后我們一起坐在一個水池子的蓋子上面,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說“我喜歡梔子花,喜歡看天空,喜歡坐著看我”
我現在也能記得那時候的不知所措,我只能慌忙的說“啊......好,我以后給你摘梔子花”
我以前總是低著頭,所以我沒有看到她喜歡的天空,也沒敢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我。
還有一個玩的很好的女同學是楊西男,她坐在我的左手邊,隔著一個過道。
她跟李光麗完全是兩種性格,她長得很苗條,像瀑布一樣長發披撒而下,黑得發亮。瓜子臉,笑起來會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然后再瞪著她倆大眼睛,古靈精怪。她總是風風火火的樣子,跑起來帶著一股像糖一樣的香味。
她總是嚇我,就是那種突然出現以下,或者突然拍我一下,跟黑糖一樣,就很突然,而我總是會被她嚇一跳,之后她就會哈哈大笑。
她還會拉著我一起賽跑,我們裝模作樣的像運動員比賽一般,做著起跑的標準姿勢,然后她會大喊“開跑!”
一溜煙,就要跑到了我的前面,她居然比我跑的還快,真的是像風一樣。
不過她倆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都很漂亮,那時候我就相信了電視上說的一句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捉弄人,越會騙人
.......
那年夏天
我向母親索要了人生中的第一個禮物,是一副紅雙喜的乒乓球拍。
我清晰的記得是18塊錢,換到現在來講就跟月薪兩三千的家庭要給孩子買一個一萬塊的包一個概念,算得上是奢侈品了。
雖然物價比并沒有這么高,但那是相對的,當時人們的消費觀念跟現在的人可是天差地別。
這足矣看出我的母親是多么的疼我......
那時候我已經將所有的興趣愛好轉移到了運動上面,因為幾乎所有的運動都不需要和別人說話,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
我非常喜歡打乒乓球,于是我參加了學校的乒乓球訓練班,我還記得我的乒乓球導師是姜兵。
跟我幼兒園的王老師一樣,是從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