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聽說了嗎?”
“剛才有個奇葩男生給咱們班的班花送情書了?!?
“是嗎?”
“快說來聽聽?!?
“知道他奇葩在哪嗎?”
“就是因為倆人壓根就不認識,人家對他都沒有印象,連話也沒有說過,就這么傻不楞嘰,沒頭沒腦地闖進班級,然后放下情書興沖沖便跑了。”
“哈哈哈,你們說咱們學校怎么會有這么個奇葩?”
“哇塞,他究竟是誰?。俊?
“還不就是高三年級那個鼎鼎大名的禽獸。”
“禽獸?”
……
齊航跟著一群嘰嘰喳喳的女生剛要上樓,迎面就遇見一個身穿黑白色相間套裝的女生,被阻住了去路。
“啊,毛雪梅,她要干什么?”
“她手里拿著的好像是情書吧?”
“難道……”
走在前面的女生正說著話,突然見到自己等人正在談論的焦點出現在面前,當即有些不好意思。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去,原來身后竟然還跟著個大帥哥,怪不得。
“你應該是和范建一個班級的吧?”
“麻煩請你將這封信交給他好嗎?”
“謝謝?!?
毛雪梅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看著對面的齊航,有些不好意思。
聽著議論聲,鬧得滿臉通紅,雙手遞過一張折疊好的情書,飛快地蹦跳下去,跑開。
臨了,還不忘羞澀地道謝。
齊航也不以為意,并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想法,更何況僅從信紙折疊的精細程度就已經可以大致判斷出其中的內容。
“航哥,您回來了,怎么樣?”
“現在感覺是不是有點……”
回到班級,范建果然又樂此不疲地捧著痰盂想要過來伺候。
早有準備,不待他到得近前便率先出手,聲音,戛然而止。
終于可以清凈一會兒了,齊航心滿意足地轉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
“怎么,怎么會在你手里?”
“哦,我的白加黑?!?
范建顫抖著雙手,激動地打開信紙飛速地瀏覽著,等他看完,恨恨地撕成碎片,訥訥悲呼。
為什么?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更另他感到萬分郁悶和懊惱的是,這封信居然還是她委托別人轉交給自己的。
而那個人,卻是齊航。
是齊航?。?
“怎么?”
“被拒絕了是吧?”
“沒關系,別灰心啊,再接再厲。”
“知道,她都跟我說了些什么嗎?”
一直暗中觀察著范建表情的齊航,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出言安慰,然而說道關鍵時刻開始賣關子。
“她,她說什么?”
“航哥,我求您了,就告訴我吧,等事成之后我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
正在心灰意冷的范建聽見事情貌似還有什么轉機,當即不管不顧地就想要伸手去抓。
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諂媚了幾分,腰也彎得更低,盡力討好著齊航。
“恩,她說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小氣了?!?
“哪有你這樣的,追求人家女孩子都不舍得花錢?”
“所以啊,我看你還是不要輕易放棄的好,你覺得呢?”
十分滿意對方現在的表現,這才繼續娓娓道來。
“哎,哎,明白,懂了懂了,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范建如獲至寶,感恩戴德地道謝。
“看來你是還沒有完全領會我話中的意思,我是說,你應該迂回一點?!?
“知道她為什么會選擇讓我將信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