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要多注意著點,你已經被警察給盯上了。”
齊航默默離去,獨自漫無目的走在大街小巷。
突然耳邊傳來警告,似是在好意提醒著他。
“就是那天,在你家樓下,張治江帶著不少人去找麻煩。”
朱昌杰見齊航居然沒什么反應,好像是忘記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出言提醒,幫助他一點點地開始回憶。
“我回家時候看見的,有個女警察就躲在距離你們不遠的地方,大概隔了兩棟樓的角落里悄悄監視著你們。”
“無需太過擔心,經過我的觀察和分析,警方的主要目標也總不會是吃飽了撐得,單純為了你一個小小的學生吧?”
“如果所料不錯,他們肯定是沖著張志江那些人去的,這樣看來過往的那些傳言應該假不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這件事貌似跟你沒多大關系,但以后難免會進入一些有心人的視線吧。”
“好自為之,你說是嗎?”
幾番試探下來,依然無法從對方的臉上看出有什么不對,只得悻悻作罷。
“哦?”
“那算我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告辭。”
齊航不動聲色,憑借目前他所能感知的范圍,當然知曉那天還有著另外的一個人藏在暗中監視自己,只是倒的確沒有想到對方的身份竟會是個警察,意外而已。
“愣著干什么?”
“給我打,跟他們拼了。”
“憑什么?”
“這人跟我一個班,我罩著的,懂嗎?”
“那他還是我的人呢,干脆也不要上了。”
“廢話那么多,一起跟著我干他娘的,打不過就瞎胡輪他個龜孫,照頭上悶。”
走著走著,家對面的立交橋底下,張楠正率領著一群青年手持刀槍棍棒,與這里的工程承包方,手里所招攬的農民工激戰在一處,喊殺震天。
別看對方都是成年人,而且數量也比較多,一個個身強體壯,又拎著鐵鏟、鎬叉等殺傷性比較大的工具,可論起下手的狠毒,還真就不如這些往日里無法無法,平時囂張慣了的愣頭們敢拼命往死里招呼。
“小航,明天就該藝考了吧?”
飯桌上,齊遠征躊躇中夾雜著些許慚愧,憂心忡忡。
出于對目前自身家庭經濟因素的考慮,齊航并沒有如同班大多數學生那樣,選擇去省會中心城市參加全國各大知名藝術類院校共同聯名舉辦的直招盛典。
而是態度堅決,毅然不顧父母的反對,明確表露要繼續留在本市參加省里統一組織的考試。
靜無聲,夜無言。
翌日,齊航早早起床,沒有吃飯便背上畫板,提起筆箱出門而去。
“哎,你們去金水市感覺考得怎么樣?”
“那還用說?”
“呵呵,反正別的我不知道,但是能跟幾個不認識的漂亮妹子一起合租,那日子還真是相當美好,瀟灑塞過活神仙。”
“是嗎?”
“快說說,快給我們大家都說說啊。”
在周圍幾名男生的慫恿之下,經不住輪番恭維,侯少奇極為淫蕩,無恥地講述起自己身在異地,與兩位美麗少女十分香艷的同居生活。
繪聲繪色,眾人不由自主得便開始在各自腦海中產生幻想,勾勒出一具具美麗動人的曲線。
性感妖嬈的時尚小背心,不停撩撥,教人撓得心里直癢癢。
美術類別考試的主要內容包括素描,速寫,以及水粉三種,齊航跟著人流驗明準考證之后依次進入場地。
依舊習慣性地占據著無人角落,開始擺放整理著自己的工具。
柳勇今天也是有點心血來潮,身為本市知名的繪畫藝術家,同時又擔任著美術家協會的會長之職,他能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