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家也別怪他,想必,應該都知道齊航家里困難,可能實在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眼見氣氛不對,身為學生會副主席的尹國棟急忙出來打著圓場。
“捐款?”
“有什么用?”
“我很懷疑,那些遠在災區(qū)的人們能夠收到嗎?”
終于有所動作,直立而起走上講臺,冷笑拍拍箱子,大聲提出置疑。
“齊航,趕緊給我住嘴,不捐款也就算了,這可校學生會發(fā)起的募集捐款,容不得你半點污蔑。”
混賬東西,狗上鍋臺,明顯不識抬舉,這種潛規(guī)則怎么能夠當眾給講出來的?
“這里,是我出資購買的詳細物資名單,共計一百萬元,明天,我會親自將他們送往災區(qū),交到那些需要的人手里。”
居高臨下,無視威脅,從口袋里掏出采購票據(jù),一一展示在眾人面前。
“啊?”
怎么會有一百萬元?
難道齊航是一個隱形的富二代?
是了,一定是這樣,就憑他手里的那副畫,價值好幾千萬呢。
“等等,我也要去,我也想去……”
良久,竟再度陷入沉寂,直到齊航遠去。
……
“你,你真的要去?”
出租屋,楊帆愣愣看向齊航。
“必須要去。”
義無反顧,哪怕學校不批,哪怕被開除,在所不惜。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輕咬嘴唇,抓緊手臂,像似下了很大決心。
“還有我,還有我,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記得帶上我。”
旁邊白靈兒同樣前來湊趣。
“去,一邊兒玩兒去,你瘋啦?”
“知道我這次是去干什么嗎?”
揮手打斷,推開兩人,齊航有些煩悶。
“這我當然知道,前往汶川災區(qū),抗震救援。”
既然心意已決,楊帆便不再猶豫,更不會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后悔。
“那你還去?”
“乖,聽話,老實在家等我回來。”
微笑攬過楊帆的肩膀,將她按倒在沙發(fā)上坐下。
“不,我不要,我,我怕再難見到你。”
“真的放心不下,原諒我吧,就讓我任性一回,帶上我,好嗎?”
“航,我問你,我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是的話,就不要拒絕,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關鍵時刻,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前去冒險?”
執(zhí)拗掙扎,驕傲而頑固地抬起頭,昂然倔強,拼命搖頭表達自己的觀點。
“正是因為我把你,你們,當成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所以才舍不得帶上,懂嗎?”
“那好,我再問你,你就算去了能干什么?”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大小姐,細皮嫩肉,又不會煮飯燒菜,真要是到了那種地方,還得派人照顧你?”
“更何況,我也不是自己一個去,不是還要他們嗎?”
哭笑不得,這不是搗亂嗎?
“哼,原來你是把我當成累贅?”
“少看不起人,實話告訴你吧,那種事情我早就跟著靈兒學會了,到時候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嘛。”
“比如,洗洗衣服,疊疊被子啊什么的,還有,還有幫你暖被窩啊,你想想,那大山里晚上該多冷啊,把你凍壞了該怎么辦?”
“我們會心疼的,哦,靈兒,你說是吧?”
擠眉弄眼,略顯得意的沖白靈兒示意一起左右夾攻,將齊航包圍,搔首舞姿,不斷撓癢。
話雖如此,但真要那樣,只單獨帶上白靈兒這個熟手不就好了?
何必多此一舉的加個半成品?
但這樣就有失偏頗,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