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無言,一行五人,分坐兩輛轎車,地方也寬敞一點兒。
“站住!”
“干什么的?”
門前崗哨見來車并未張貼內部通行證,當即放置障礙,警惕阻攔。
“混賬東西,你特么的眼睛瞎啦?”
“看清楚,我們是孫家的人,來這里是給我我岳父大人看病的,趕緊通報,耽誤了病情你們吃罪得起嗎?”
囂張跋扈,年輕女人難得能夠利用孫家的權勢狐假虎威一把,絲毫不放過任何一次勇于裝叉的機會。
“……”
誰知那警衛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他們一眼,便反身回去稟報了。
孫家?
他們可不管什么孫家不孫家,在他們的眼里,無論是誰,那都必須都持有通行證才能放行。
……
“我說這里面的人是怎么回事兒?”
“到底還懂不懂規矩?”
“哎,不會真打算把我們晾在這里不管了吧?”
離著老遠,孔祥增和戴向宇便聽到訓練營的前門崗哨處,傳來陣陣的爭吵聲。
也幸虧沒讓他們聽到之前劉世昌下達的命令,要不然他們還不得氣瘋嘍?
抬眼觀瞧,首當其沖一名年輕少婦正在扯著大嗓門不住地驚聲尖叫,好不熱鬧。
“孫老,您來啦?”
“來來來,這邊請,您瞧我們師徒二人剛一聽說您已經到了門口的時候,這不是就急忙趕來迎接,恕罪恕罪。”
生怕他們惹出是非,撒開腿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一步,連連道歉。
仁至義盡,原本大可不必如此,到底是上了年紀,都比較懷舊,仍記得當日的恩情。
“哼!”
見只有他們兩個,孫萬全的臉色更顯陰沉,卻也不好當面表現出來。
老東西,白眼狼,當我們不知道你這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嗎?
吃里扒外,竟然敢合起伙來坑我們孫家,不得好死你。
到時候,吞了多少回扣都得乖乖給我們加倍吐出來。
一邊這樣想著,嘴上可是什么都沒說,吩咐孫浩然推著自己,一起跟隨著進入基地內部。
“孫老,誤會,這都是誤會,我也就是個傳話的人。”
“不過您放心,只要神醫愿意出手,保證藥到病除,絕對不會有事。”
盡管越描越黑,但該說得話還是要提前打聲招呼,而至于對方信不信那就不是他能左右,控制得了的了。
“老孔啊,姑且就相信你,但你口中所說得那個神醫真那么有本事?”
“你確定,他就一定能治好我的病?”
“有那么大把握?”
孫萬全坐在輪椅上,眼瞅著自己的兩條腿早已腐爛的不成樣子,甚至連他本人都能聞到臭味。
疑神疑鬼,而孔祥增越是如此信誓旦旦,他就越是懷疑這里面是不是存在貓膩。
“孫老,我敢以我的全部身家以及自己的性命替他擔保,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治療你的這種怪病,那么除了他之外再無別人可以做到。”
“但我還是要提醒您,待會兒可千萬不要以貌取人才好,因為這位神人的年紀比較輕。”
正想著該如何開口的孔祥增聞聽此言,頓時心花怒放,既然對方主動提,那他也就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必要。
轉回頭鄭重其事,態度誠懇,十分肯定的答復,只不過受到的效果自然不會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美好。
“孔老頭,我說你別在這里干墨跡了,廢話那么多,我現在就要見到正主。”
“要知道我爸的病情可是耽誤不起,快點兒吧,我們孫家的人還需要你來教嗎?”
神態倨傲,始終未發一樣的孫浩然頓時盛氣凌然顯得極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