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航,你這一整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這是快要把我們都給急死了,到處找你。”
夜幕漸漸降臨,當齊航回到酒店的時候免不得要受到楊帆和白靈兒的一番追問和埋怨。
……
與李家一樣,顧家也是香港的大世家,表面上平分秋色,但實際上卻是被穩壓一頭。
相信如果沒有李家,那么他們顧家絕對可以成得上是香港第一家族。
好在天賜良機,自從李老頭死后,偌大的世家竟然被一個出師茅廬,什么都不懂的黃毛丫頭執掌,雖說她靠著一班老部下勉強能夠了局面,卻也并非真的是鐵板一塊,大有可為。
此刻,在香港南面的顧家某處豪華莊園的別墅大廳里,家主顧青山正在和他最信任的兒子顧天華秘密商談今天安排的計劃。
“事情,都辦得怎么樣了?”
很奇怪,身為家主的顧青山卻是沒有坐在首位,與兒子一道卑躬屈膝站在那里,面現恭敬之色。
“這……”
顧青山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回答。
“辦砸了是嗎?”
顧家作為香港僅次于李家的第二世家,其底蘊自然不容小噓,僅僅發出一道不滿的悶哼,便讓他們父子二人渾身戰栗,瑟瑟發抖的人,也不知究竟是誰有這么大派頭。
“費先生,賀先生,你們聽我說啊,是這樣的……”
按耐下心中的恐懼,顧青山不得不抬頭,神色陰郁地看向位于主位上,左右兩旁的神秘男子。
實話說,他也清楚這兩個人具體是來路,只知道他們十分厲害,自己的數十名保鏢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從那時起,名義上仍是香港第二世家的顧及,就變成了他們兩個的一條狗,一條乖巧聽話,又忠心耿耿的狗。
不敢有絲毫違逆,只要一想起前一陣子被他們逼著那種莫名其妙又詭異非常的紅色藥丸,便頭皮發麻。
顧天華不敢插言,在這里,還輪不到他來說話,所以他之恩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瞄一眼自己父親的后腦勺,那里,有一小搓頭發花白的版塊。
倒不是染得,而是天生如此,就算重新剃掉也依然是那種顏色,據醫生所說,應該是先天性的毛囊缺陷,無法徹底根治。
“哦?”
“原來是這樣,有點兒意思。”
聽完了他的解釋,左手邊的費先生輕輕挑動眉毛,與顧青山一樣,他的眉毛也全部是白色的,顯得有些兄,你怎么看?”
而那名賀先生卻是滿臉不屑,似乎根本沒有將那個所謂的高人放在眼里。
“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們救師傅。”
此次私自入世,費金和賀斌乃是冒著很大的風險,要不是因為他們的師傅急于求成,在數年前強行突破不成而導致走火入魔,落得經脈盡失,功力盡毀,也實在不會行此下策。
要知道他們向來以名門正派自居,如果被別人知道他們居然會為了一己私利而干涉世俗界的秩序,那可是會受到諸多隱世家族的共同抵制或者討伐的。
只是做弟子的,也著實于心不忍,每每看到從小最疼愛自己的師傅在七月初七疼得死去活來,不住得在地上打滾,他們就急得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
想要上前攙扶,卻是不敢,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再那里活受罪。
燙,簡直是太燙了,猶如火爐一般遍體通紅,仿佛不知何時,也許下一刻就會瞬間化為灰燼。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兄弟二人在藏書閣翻閱了不少典籍,終于讓他們找到了解決辦法,只要只要能夠找到至陰至寒之體的女子與之中和,就可以得到根治。
只是這難免有些傷天害理,嗨,不能再等了,望著一年比一年痛苦的師傅,他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回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