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齊航不想耽擱,匆匆將楊帆和白靈兒打發回去,讓他們先到賓館里等著自己,并讓李嫣然派人保護。
然后趁著夜色帶上失去雙腿的賀斌和已經變成人棍的費金,前往香港南邊的呃一處茂密山林里。
賀斌倒是還好,除了由于出血過多有些虛弱外加徹底變成了神經病患者,其他的,倒沒什么大礙。
但是費金就倒了霉了,被齊航裝在一個大酒罐里,勉強只能露出個頭在外面,奄奄一息。
從昨天的提取的記憶中得知,今天凌晨將會是一個難得突襲機會,因為這個什么太乙門此時應該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祭奠大會。
至于究竟是在祭奠什么?
各種繁瑣的儀式又意味著什么,他們也知道的不多。
“嘎吱——”
由于無法繼續在山林里穿行,因此齊航不得不果斷選擇放棄車輛,準備徒步潛入進先探探情況再說。
太乙門位于叢林的最深處,期間布置的多種機關在他面前簡直形同虛設,絲毫也沒有起到半點兒阻攔的作用。
……
而此時,太乙門內部,一間外表看起來十分古樸的建筑里面,正堂的椅子上卻是端坐一位頭發花白老者,再看旁邊,從香爐中裊裊升起的白色煙霧倒是將他襯托的格外仙風道骨。
輕吸氣,令人心曠神怡。
這是一種能夠促使練功之人凝神靜氣的小玩意,在修煉的時候,可以事半功倍。
這個表情肅穆,時不時會皺起眉頭的老頭子,便是現任太乙門的大長老,仇忠盛。
“咚咚咚!”
仇忠盛剛剛睜開眼睛,停止修煉,房間外就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
知道是有自己的弟子肯定有什么大事稟報,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師傅……”
果然,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恭敬的推門走入,面色有些猶豫,似是不知如何開口,他是仇忠盛的弟子,同樣也是費超和賀坤的師弟。
“有什么事情,說!”
仇忠盛聲音略顯低沉,面色卻是古波不驚,看不出悲喜。
“師父,行動失敗了,昨晚李家沒有被顧家吞并,反而是顧家一夜間被李家給清洗了。”
不敢違抗,說完之后,那名弟子小心翼翼地趴著瑟瑟發抖。
“廢物!”
只見仇忠盛兩只干枯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化成了拳頭。
按理說,自己的兩個得意弟子親自出馬,應該不會出現差池才對,要知道李家也救只有一個鐘老頭兒而已。
“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的那兩個師兄呢?”
這才是讓他最想不通也是最感到困惑和不安的地方。
“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受到任何關于兩位師兄的消息,師傅容稟,昨晚在李氏拍賣行頂層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被他們封鎖了起來,只是聽附近的人說那里曾經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見師傅發怒,深知他為人的弟子也是不得不膽戰心驚,小心應對。
立時,仇忠盛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要知道,他的兩個弟子都是后天三層的修為啊!
驀地,心里面忽然冒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轉而,又暗自搖了搖頭,對這種冒出來的感覺表示可笑,好歹自己也是堂堂太乙門的大長老,就算這件事情敗露了又怎么樣?
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凈,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誰還能奈何我?
“師父,掌門讓您準備準備,北方師家是我們的客人,這次太乙門內的盛會不能夠出差錯,否則會讓別人看笑話的。”
察覺到師傅的笑意,那名弟子也隨即大松口氣。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