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眼神蔑視,這就是齊家上任家主的親孫子?
只可惜,原本應該是響當當的太子爺的人,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廢物的兒子,猶如喪家之犬。
“哎,爺爺,拜托您再給我詳細說說當年齊家發生的那件事,我實在是好奇的緊。”
由于那個時候的白昊同樣還小,所以一切的傳言也不過都只是道聽途說而已,不盡詳實。
“昊兒,你什么時候才能夠對這些俗事少一點而好奇心,如果有那工夫,不妨多將時間都花在修煉上。”
“你記著,今天的事情,包括你父親在內,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再跟任何人說出去,否則的話,即便是神機門也保不了你。”
“現在,我們就先看看這小子究竟有幾分能耐,又是否可以成功通過初賽吧,畢竟那邱老頭三個家伙也不是吃素的主,向來喜歡嚴格。”
哪知道白建斌非但沒有開口講述,反倒是諱莫如深地直接將白昊給臭罵一頓,并且再三囑咐他不得隨意對外張揚。
……
此時此刻,在那座臨時拼湊搭建而成的簡易房內,邱柏星、龐江華和丁向陽三人正坐在太師椅上大馬金刀,而在他們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中年男子。
“齊大師好。”
含笑點頭,這人非是別人,恰是今天邀請齊航吃飯的幾人之一,國內那個臭名昭著,幾乎人人喊打的地溝油生產品牌金蛇油的郭總。
“齊大師?”
冒然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下聽到這種稱呼,手中拿起一份參賽者的資料剛要進行翻閱的忍不住龐江華眉頭挑動,繼而開始玩味斟酌。
“文鶴,你叫這對面的這小子什么?”
“大師?”
“你確定沒有拿我們三個老家伙開玩笑?”
他能沉得氣,龐江華可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在他們三個面前,居然還有人敢稱大師的?
更可況在他們看來,也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甚至連乳臭都未能徹底清除的半大小子。
“呃……”
郭文鶴這也是一時情急,因為他實在心癢難耐,焦急,忐忑,彷徨不安中,終于在新聞里即將把他的那些骯臟勾當爆出來之前,早早得就從此銷聲匿跡,東躲西藏。
這次,他一得到消息便立刻自己驅車,馬不停蹄地就往這里趕,為得就是能夠在警察找到自己前盡量先把損失降低的最低水平,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罪責,希望將功贖罪的同時,以便得到從輕發落。
所以他才會如此死皮賴臉的第一個搶著要進來,不管真假,最起碼姿態要先擺得端正。
因為,齊航就是自己目前所能抓住的唯一生機,不管真假,想要確保萬無一失,必須要牢牢把握住才行。
“是的,時間緊迫,那咱們就趕緊開始吧,再耽擱消息,恐怕那些警察就應該找上門來了。”
不容分說,也沒有過多給予解釋,他現在只想驗證那幾個老總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這可是自己僅剩的希望。
“那好吧,看樣子,今天的比賽真的是越來越意思了。”
盡管沒有言明,但彼此間卻是心照不宣,根本無須多言,隨即頗有些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起齊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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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邱柏星他們身為行業內的最頂尖人物,又怎么可能會對每天發生在圈子里的事情毫不知情?
無風不起浪,只不過實在是匪夷所思,一時間倒也不好妄加評論,因為這已經完全就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即將以三人全部再在一起的學識,也絕然無法設想那將是何等的驚天手段。
“好吧,雖說我還是不信,不過既然有機會能夠親眼見識一下倒也無妨,希望不會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讓我們感到失望吧。”
期初的第一印象,明明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