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面,莫要令這三個妖孽,看了我們的笑話。”聽著太攀不善的語氣,那五人當中,為首的那人,也是趕忙往前一步,朝著太攀和向憐賠罪道,言語之間,也是不動聲色的,再次點出了天師府以及人妖之辯,希望太攀和向憐會因此有所忌憚。
“天師府?嘁……”旁邊的向憐,冷眼看著五人的神色變幻,面帶不以為然之色。
“可是風雷道的向師兄當前?”向憐出聲的時候,那五人也都是將目光落到向憐的身上,片刻之后,為首的那人,也是試探著問道。
向憐的這身形,在修行者之間,實在是太過于的有象征性,任是誰來,見了幼童模樣且在外行走的修行者,只怕都會想到向憐的身上。
“哼!”想到了這一節,向憐也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過早的凝練天地元氣成就圓滿,以至于這幼童模樣難以改變,于他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陰影心障。
看著向憐的神色冷下來,太攀的心中,也是突然生出了一個猜測來。
“作為宗道主嫡傳,天資又是卓絕無可置疑,縱然是其師長閉關有所疏忽,那也應該有人提醒他,不要過早的凝練天地元氣才是。”
“但偏偏,這一切卻是發生了。”
“莫非這其間,還有什么關節?”太攀暗自想著,思索著其間有可能存在的原因。
“這幾人是云道友你攔下來的,怎么處置,自然是你說了算。”向憐出聲道,看也不看面前的五人三妖。
在向憐這話落下的同時,太攀心中也是一定,他之所以要在向憐的之前先一步出手,甚至是暴露一部分的實力,要的就是現在的結果。
這幾人,既然是自己攔下來的,那自己天然的就擁有對這幾人的處置權——若是叫向憐先出手的話,那這三個妖靈,便是真的連半點活路也沒有,但若是自己有了主導權,或許能夠給這三個妖靈,找到些許活下去的機會。
雖然模樣有了些變化,但在見面的剎那,太攀依舊是認出了這三個妖靈的身份,盧仁華,項云山,還有風聽羽,都是出自于萬靈山,且同在那山坳當中學習,同樣的經歷過了那一場大河城之試的同輩。
當然,若非是有這一段經歷的話,這三個妖靈,也不可能是帶著傷勢,在那五個人族修行者的追殺之下,且戰且退的逃到此間來,甚至,若是沒有太攀和向憐的話,這三位未必是沒有脫身的機會。
太攀看得分明,雖然面前三妖身上的傷勢,看似嚴重,但實際上,都只是表象而已,真的是死斗的話,那五個人類的修行者,未必會是這三妖的對手。
“按理來說,未免他們多事,最好是將他們都誅殺于此。”太攀也是毫不在意的出聲道,周遭的天地元氣,也是在太攀的聲音之間,緩緩律動著,叫面前的五人三妖,如芒刺在背一般,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只是,時辰快要到了。”
“這個時候若是將他們誅殺在此間的話,倉促之下,恐難以掩藏行跡。”
“而且這五人,畢竟是受天師府之令而來,天師府的人,有沒有在他們身上身上留下什么手段,我等也不知曉。”
“若是因此驚動旁人,只怕是反而得不償失。”太攀皺著眉頭,緩緩出聲。
而面前的五人,連同那三個妖靈,臉上的神色,也是隨著太攀的言語,不停的變動。
從一開始的絕望,到現在的隱含希望,在太攀的感應當中,面前的那五人,原本還有的那搏命的念頭,在此時,已經是隱隱的消散了去,不再如先前那般決絕激烈。
倒是旁邊的三個妖靈,體內的天地元氣,已經是如同緊繃的弦一般,隨時都要炸裂的樣子,顯然,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絲毫的要妥協的想法——當然,在人類的修行者面前,妖靈也卻是沒有妥協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