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衍生出來的剎那,太攀的腦海當中,就似乎是天光咋破一般,銳利的晨光,將一切的陰影都驅(qū)散開來。
“只是,這秘法的重點,并不在于這秘法本身……”太攀猶豫了一下之后,便是繼續(xù)出聲。
他現(xiàn)在還在想,要如何在九大宗派內(nèi)部挑動爭端,若是只單純的將希望寄托于徐求道身上,那未免是太過于的消極——而這一次,徐求道將他推到前臺來,卻正好是一個機會。
“就算不能令你們宗派內(nèi)部,潛流暗涌迭起,也要在你們心中,埋下一個不可拔出的釘子來!”看著旁邊,臉上一臉期待之色的三個氣之境的修行者,太攀暗自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唉,罷了,既然兩位道友如此為難,云行舟在藏著掖著,也沒有什么意義?!碧实哪抗猓瑥膸兹说哪樕蠏哌^,然后垂下目光。
“對著,徐道兄還不曾介紹過,這三位道友……”
“是了,是了,看我這疏忽?!毙烨蟮赖哪抗猱斨?,猶疑之色,一閃而過——將一步而成元神的根本原因,推到太攀的身上,是經(jīng)過他深思熟慮之后的才做出來的決定。
知曉他們一步而成元神之事背后,真正的原因的,只有四人,徐求道,向憐,林靈羽以及太攀,而這四人當中,徐求道,向憐以及林靈羽,他們的口徑,隨時都能夠統(tǒng)一一致,毫無破綻,獨獨太攀,是一個例外。
是以,若是他們自己搪塞了一些借口的話,待到宗派之人,找到太攀進行求證的時候,太攀很容易就會露出破綻來,但反過來就不一樣,若是由太攀先編出這原因來,再由他們?nèi)伺浜?,那只要這原因,不是完的無稽之談,此時自然就是萬無一失,他們也能夠蒙混過關。
只不過,這樣一來,此事的主動權(quán),卻是落到了太攀的身上,對太攀的急智,也是一個相當?shù)目简灐?
“這位道友,名為柳天華,乃是飛星道弟子?!毙烨蟮乐钢约河沂诌叺囊蝗?,朝著太攀道。
“原來是柳道友。”太攀朝著這人一禮,而這人,也是同樣的還禮,臉上的欣喜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這位道友,名為戚文命,乃是神墟道弟子?!贝诫p方見禮之后,徐求道才是又指著柳天華旁邊的那道人,繼續(xù)出聲。
“戚道友。”太攀禮道。
“至于這位,名為蘇秀平,乃是赤明道弟子?!弊詈?,徐求道才是指著太攀旁邊的那道人,對著太攀道。
“見過云道友?!碧逝赃叺奶K秀平,也是站了起來,朝著太攀一禮。
“蘇秀平?”太攀恍惚了一下,這個名字,倒是叫他莫名的,有幾分耳熟,似乎在哪里聽說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