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也便是和先前,有了本質的區別。
城隍廟中,有堂皇的神光涌動,神光溫和無比,沒有絲毫的攻擊性,道道法度如鎖鏈一般,四下展開,顯然,縣城隍,如今就在這城隍廟中。
“不,不對!”
“我的天,是哪里來的修行者,敢對縣城隍出手?”幾個呼吸之后,太攀才是悚然一驚,幾乎是要維持不住自己的法眼。
震撼之后,太攀收斂了心神,周身的真元,都是流動了起來,水火風符,在他的掌心輪轉而動,他垂下來的衣袖當中,火光水影,輪番顯現,沒有絲毫的滯礙,那些懸浮于縣城當中的,由法度所構成的鎖鏈,竟是對修行者使用法術,沒有絲毫的阻礙壓制。
帶著這個懷疑,太攀再度張開法眼,遙望著那城隍廟的時候,才是驚覺,那自城隍廟而其的法度所構成的鎖鏈,所鎮壓的,那里是這黽池縣城,而是整個城隍廟,是這城隍廟中的縣城隍!
鎮守一縣,調和樞機的縣城隍,竟是反過來被城內的法度鎖鏈鎮壓,這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這黽池縣的縣令,又在做什么?”太攀的目光,轉過來,似乎是穿透那一條一條的街巷,看到那如同陰影一般蹲踞于這黽池縣城當中的縣府。
縣城隍,雖然不能如都城隍一般,將一縣之地,都化作自己的神域,但在縣府之地,縣城隍所能發揮出的實力,依舊是遠超尋常,甚至于在城隍廟中,縣城隍的實力,還要再強三分,若是沒有縣令的配合,以打印鎮壓法度的話,想要悄無聲息,在城隍廟中鎮壓住一尊正位城隍,這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也即是說,這黽池縣的縣令,絕對是在這其中,扮演了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
“只是不知,欽天監之人,有沒有察覺到此間的異常?”
“還是說,這黽池縣中的欽天監之人,也同樣是牽扯其中。”太攀雙手負于背后,十指勾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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