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卯兔也是雙手負于身后,擺出一副從容的姿態來,只是,其背后的雙手,卻是無聲無息的,十指擺動著,做出一個奇異的手勢來。
“敢問道友名諱?!?
“卯兔?!碧拭媲埃堑廊宋⑽⒐?。
“原來是卯兔道友,這位道友呢?”太攀的目光,落到卯兔肩頭的那一只白鳥身上,這白鳥,在其他人眼中,看不出什么來,但在神境大修眼中,這白鳥身上閃爍著的靈光,就如同星夜里的皎皎白月一般,燦爛無比,引人注目到了極點。
“真元顯化?”
看著那白鳥身上閃爍著的靈光,太攀心中,也在猜測著這白鳥的來處,很顯然,這白鳥,同樣是象征著又一位神境大修。
最初的時候,太攀本以為這白鳥,只是這卯兔以自身的真元所顯化出來的形象,就如太攀自己,也能以真元顯化出不同的獸形來一般,但這白鳥身上,雖然也包裹著有這卯兔的氣息,但內里的本質,卻是和這卯兔身上的氣息,截然不同,甚至于格格不入,這又讓太攀推翻了自己的這猜測。
“莫非,是借物化形的手段?”念頭轉動著,太攀的腦海間,一個一個的猜測衍生出來。
“云道友好眼力,本座未羊?!泵眉珙^的那白鳥,也是出聲,順著太攀的猜測道,“本座另有要事,只得以化身來此,還望道友,莫要見怪?!?
“卯兔,未羊?!?
“兩位道友的名號,倒也有些意思?!碧驶匚读艘幌逻@兩個名字,然后伸手一指,面前的地上,泥土翻滾著,拱出一張桌子,兩張凳子,然后太攀才是施施然的坐到那凳子上,絲毫不顧及這凳子上還殘余的塵土,臟污了自己的衣袍。
見此,卯兔也是往前幾步,端坐到太攀的面前,當卯兔坐下來的時候,一柄飛劍,也是從天而落,釘在那石桌的中間,將太攀和自己隔開。
“精熟兵刃之人,號稱十步之內,有我無敵。”
“觀道友衣著,或是精熟于兵刃之人,本座自問不如,故有這小人之舉?!?
“還望云道友莫怪?!睂τ谧约旱男幼?,卯兔也沒有絲毫掩飾之意,而是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好法器?!碧誓约好媲?,僅有兩尺于長短,兩頭皆是鋒尖的飛劍,順口就感慨了一聲,同時也是從自己腰間,將瀲光劍取下來,橫在這飛劍之前。
“卯兔,未羊,難道還有子鼠……辰龍……”太攀問道,而他的右手,則是依舊按在那橫起來的瀲光劍的劍柄上。
卯兔對此,雖然是不置可否,但從其神色的變化,太攀依舊是有了答案。
“下一個問題,這城隍廟中的布置,可是出自于道友之手?”
“云道友這個問題,倒是有些討巧?!?
“這么說吧,”卯兔先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是繼續出聲。
“這城隍廟中的布置,無論是對這縣城隍的封鎮,還是那之后的陷阱,我都有參與?!?
“原來如此?!碧书]上雙眼,回憶了一下之后,才是點了點頭。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
“縣城隍被封鎮,應當是你們將這廟祝換成了自己的人,在這廟祝的掩護下,以偷襲的方式,聯手壓制住了這縣城隍?!?
“不過這縣城隍,實力非凡,除開你們壓制纏住這縣城隍之外,應當還有人在外部,逆轉這縣中的法度,配合著你們,將這法度鎖鏈,轉化做鎮壓縣城隍的封鎮?!?
“這樣的話,那最后逆轉這法度之人,其身份,或許在兩位之上?!?
“只是,想要逆轉這一縣法度,非這一縣之主而不可得?!?
“這縣尊,雖然號稱百里侯,但也依舊只是凡人,壽難過百,與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