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個地方的尋覓過去,若是不曾發現船塢,就悄然轉往另一個地方,若是找到了那船塢,便是以這些氣之境的修行們吸引目光,而他自己,則是暗中前往那船塢當中,將那船塢摧毀。
“奇怪,這還沒入冬,怎么天氣就開始變冷了。”又往前一百余里之后,太攀又是打了一個寒顫,明明還算是秋季,但頭頂上的陽光照耀下來,卻總是叫人不自覺的生出一縷寒意來。
“到了。”躲開一波又一波巡邏的修行者與軍士之后,太攀終于是到了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
溯云河。
溯云河,是黃河以南的一條支流,其源頭,乃是黃河上游涌出的一條支流,然后在經過一座高山,沿著山勢,暗流化作明河,順著山勢而下,那山巒,雖然不足以稱之承天接地,但山巒之上,也終年有云霧繚繞,尤其是每每暮色降臨,更是有云蒸霞蔚的姿態,云海漫卷如同倦鳥歸巢一般,是以,那山巒的名字,便喚做云歸山。
而這一條河流,便是溯云河,為溯河而上,可至白云起處之意。
溯云河,在這黃河以南,也算得上出一處大河,河寬十余丈,水深亦是數丈,淺處,也有一兩丈的模樣,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這溯云河中,都極其適合戰船下水。
而這溯云河,也是距離太攀等人會合的那山坳,最近的一處地方,是以,太攀來查探的第一個地方,便是這溯云河。
在出現在這溯云河的時候,目光只是在這溯云河上一掃,太攀的心中,便是不由得生出一陣奇異的感覺來。
河面寬寬,無風無浪,平靜無比的河面上,倒映著云天日影,一片靜謐而又美好的景象,云天日影之間,偶有大魚破水而出,在水面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來,然后那漣漪,又緩緩消散,歸于平靜。
目光在這溯云河的河面上停留了不到三個呼吸,太攀心中,便有一陣強烈無比的感覺,那便是這溯云河的上游處,必然有七王一方打造戰船的船塢。
至于原因,很簡單——這溯云河,平靜的太過分了。
作為黃河以南,從黃河上延展而出的一條支流,這溯云河,也有數千里得了流域,河水兩岸,更有無數的漁民以此為生,而太攀眼前的這一段湖面,卻是平靜無比,絲毫不見有漁民往來的影響,縱然是此地為軍氣覆壓之所,但這千里軍氣覆壓之地,卻只對修行者有所壓制,對于那些尋常的凡人漁民,幾乎沒有影響,那些凡人們,只會偶爾察覺到大軍過處的肅殺而已。
是以,正常情況下,這大軍的后方,必然會有漁民,在這溯云河當中漁獵——尤其是,七王一統黃河以南的過程,并沒有經過什么大的戰爭,自然,這黃河以南,也就不會有什么大的變故兵災,沒有變故兵災,那些漁民們,又怎么可能放棄這溯云河當中的漁獲?
難道一家人,都不吃不喝了么。
是以,這溯云河目前所展現出來的平靜,絕對不正常,而導致這不正常的原因,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溯云河兩側,常有兵甲巡邏,河中有時常有大量戰船漂過,為避免沖撞大軍,平白送了性命,那些漁民們,才會遠遠的離開這溯云河。
有無數的漁民以此為生,而太攀眼前的這一段湖面,卻是平靜無比,絲毫不見有漁民往來的影響,縱然是此地為軍氣覆壓之所,但這千里軍氣覆壓之地,卻只對修行者有所壓制,對于那些尋常的凡人漁民,幾乎沒有影響,那些凡人們,只會偶爾察覺到大軍過處的肅殺而已。
是以,正常情況下,這大軍的后方,必然會有漁民,在這溯云河當中漁獵——尤其是,七王一統黃河以南的過程,并沒有經過什么大的戰爭,自然,這黃河以南,也就不會有什么大的變故兵災,沒有變故兵災,那些漁民們,又怎么可能放棄這溯云河當中的漁獲?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