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云澤鄉去,到時候,我師門長輩,自有重酬。”那秉姓的道人,目光閃爍了一下,從腰間取出一枚符牌,遞給了那獵戶,然后,才是帶著身后的三個道人,齊齊的往那山巔而去。
那獵戶,握著手中的符牌,臉色糾結不定,片刻之后,才是咬了咬牙,飛快的轉身離開。
“倒是夠小心的。”看著一點一點往山上去的四人,山麓上,太攀的身形,也是緩緩的浮現出來,他就端坐在一方褐色的石頭上,但在四個天師府弟子的眼中,卻是什么也看不到。
“魚兒已經上鉤了。”而太攀也是完全不曾理會這四個天師府的弟子,他的目光,只是落到了那獵戶的身上,準確來說,他注意的,是被那獵戶帶走的符牌。
其他的三個天師府弟子或許沒有察覺,但太攀作為元神之輩,卻是清清楚楚的察覺到了,那秉姓的道人,在將那符牌遞給那獵戶的時候,那符牌上,有著隱隱的天地元氣的波動,顯然,是那道人,通過這符牌,給云澤鄉中的天師府弟子,留下了什么訊息。
“有點意思了!”太攀的眼睛,微微瞇起。
就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得出來,眼前這四個天師府弟子,并非是一條心,至少,在面對這這棄銅山北當中,可能存在的機緣的時候,并非是一條心。
雖然他們不至于和那些散修們一般,在利益當前的時候,相互爭斗,撕破臉皮,但暗中的勾心斗角,卻是難免。
“這是……”
而在太攀沉思的時候,那四個天師府弟子,已經是察覺到了,這棄銅山北的山麓上,被一些褐色的石料是隱藏起來的一個縫隙,順著縫隙進去,他們便是見到了那莊子當中的獵戶們所說的‘山神’!
一個隱隱的有著人形的石像,石像的胸口當中,有著縱橫的裂紋,透過這裂紋,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裂紋當中閃爍的,金屬的光芒。
而那些獵戶們所遺失的短刀銅幣箭頭,便貼在這石人的身上,以胸口為中心,成圓形散開。
而在這石人的體表上,還有無數的銅粉覆蓋于其上,而在其腳下,則是拳頭大小的,細碎的礦石,那些礦石,環繞著那石人的腿部,層層往上,似乎是想要將這石人,封存于這無數的礦石當中一般,不,不是封存,準確來說,是保護!
山隙當中,四個道人,看著那被礦石覆蓋的石人,以及石人胸口內部那閃爍著的盡數的光芒,目光都是一亮。
他們自然是能夠感覺得到,這整個棄銅山北當中,那些金屬元氣的來處,便是那石人的胸口。
思索著,四個道人,都是從袖中,取出了短劍,錢幣,銅礦之內的東西,然后往上一拋——于是這些東西,便是四個道人的眼前,筆直的往那石人的胸口處飛了過去。
“果然,是礦母!”四個天師府的弟子,臉上都是露出了欣喜無比的神色來。
礦母,這種在修行界當中,大名鼎鼎的東西,這幾個天師府弟子,又如何會不認得?
“難怪金行元氣匯聚!”
“不想此地,竟會有礦母出現。”
“先前那幾個獵戶所見的山神,必然就是這礦母無疑了。”那秉姓的道人,邁開腳步,一邊走一邊說,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堵在了這山隙的口子上。
“秉師兄這是什么意思?”看著這秉性道人的動作,其他的三個道人,也是一瞬之間,在這山隙當中錯開腳步來,目光當中,相互都帶著警惕之色。
礦母的價值,不言而喻,在一個宗派看來,一枚礦母的價值,絕對超出了個神境大修的價值,畢竟,這礦母,可是真真正正的,能夠傳承千年,能夠令后輩弟子受益千年的東西,他們這般氣之境的弟子,比起這礦母來,幾乎是等同于無。
而同樣的,在面對這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