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是拿出了一些寶材作為補償,這些寶材,卻都是修行者祭煉法器所必須的一些輔材,雖然不能說是珍貴罕見,但想要將之收集齊備,同樣也需要花費一些力氣。
“也不知這定鼎天下的戰爭,什么時候會發生。”從長安城中,往自己在長安城外的別府而行的時候,太攀也是看了一眼那些聚攏與長安城外的,三十五萬左右的大軍,年節才過,這些大軍,就已經是開始進行統一的操演,以保證大軍對壘之時,不至于因為號令不齊等等原因,出現一些可笑的錯誤。
“不過這與我倒是沒什么干系了!”
“等我出山的時候,一切都該是塵埃落定了!”
這般想著,太攀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這長安城——接下來的時間,他都要在閉關當中渡過了。
本命法器,作為神境大修當中的一條分界線,其對于神境大修的意義,可想而知——本命法器的質量,更是與修行者的道途,息息相關,那些以粗糙無比的法子,隨意祭煉自己法器的修行者,幾乎是沒有一個人,成功的跨過了合道的關口。
而那些成就了合道的修行者,苦心孤詣的,想要補全自己本命法器的疏漏缺陷,更是不惜代價,是以,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神境大修,會對陪伴自己一生,作為自己修行路上最倚重的東西,有絲毫的疏忽。
洞府當中,太攀端坐,先是掐了印決,控制著洞府門口的山石,緩緩的合攏,不留縫隙,領整個洞府,都是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之后,太攀才是緩緩的閉上雙眼,開始調息。
隨著太攀的吞吐,太攀的心神,一點一點的變得平靜下來,而即便是心神,完全的平靜了下來,太攀也依舊是不曾睜開雙眼,而是繼續吞吐著天地元氣,只是,若是有人在太攀的身邊,記下太攀每一次吞吐的節奏,然后相互比對的話,便能夠發現,太攀吞吐天地元氣的節奏,正在飛快的變幻,他每一次吞吐的節奏,都和上一次,有著略微的不同。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太攀吞吐的節奏,也是越發的虛無縹緲,而那祭煉七星彌天旗的禁制,也是在太攀的腦海當中,化作一枚一枚的符文,浮現出來,然后纏繞在一起,環環相扣,首尾相接,如同是一條鎖鏈扣成了一個圈一般。
七星彌天旗,形制雖然是古制,有別于此時,但其祭煉的方式,卻是正統無比,或者說,這一方天地當中,自從修行者練氣士的傳承,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來,一直到現在的無數萬年大昂中,修行者祭煉法器的方式,就從來不曾變過,都是以符文禁制為主體,而后將各種珍材,融于一爐,以承載那符文禁制的存在。
所謂的法器,其本質,只是其最深處的符文禁制,而不是承載符文禁制的珍材,而修行者之所以對那些珍材,有所追求,其根本的原因,乃是因為,祭煉法器的符文禁制,本身便是天地之道,是修行之道的體現,其本身,便蘊含著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力量,或者說其存在,就是力量本身,若是珍材的質地不足的話,便無法完整的承載那符文禁制的力量,而無法承載符文禁制的力量,便代表著,修行者所祭煉的法器,是不完美的,是殘缺的,而這也意味著,修行者在以后的時光當中,必然是要花費無數的精力和財富,以竭盡所能的,來補全這種殘缺。
修行者祭煉法器殘缺的原因,一般而言,有三種,一種,是祭煉法器的符文禁制殘缺,一種,是承載那符文禁制的珍材質地不夠,受材質所限,使得符文禁制殘缺,而第三種,便是修行者在祭煉法器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原因,在將那符文禁制,與那珍材合而為一的時候,有所疏漏,使得那法器殘缺。
而太攀要祭煉的七星彌天旗,其符文禁制,本來便是完整的,能夠形成一個體系,同時太攀所尋的三種珍材,無論是那天星銅,還是那五色蠶絲布,亦或是那骨材,都能夠承載那符文禁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