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名字了嗎?”
見王震明去安裝攝像頭了,張漢生又將目光放在了鐵憨憨身上。
“有了,叫鐵憨憨!”江川回答,同時也看了看正在安裝攝像頭的王震明。
有了攝像頭,以后鐵憨憨就不能再那么放肆了。
“鐵憨憨··!我能看一下嗎?”張漢生又問,它想看看鐵憨憨究竟有什么不同。
“可以!”
“鐵憨憨,別亂動!”
江川同意了,同時又叮囑鐵憨憨。
“嗷,別碰我!”
就在張漢生伸手準備抓住鐵憨憨的時候,鐵憨憨卻是不同意,突然吼了一聲。
“握草··!這畜生!”
張漢生大驚,罵了一句,連忙收回了手。
“它可能不同意讓你看!”見鐵憨憨如此情形,江川解釋著。
“算了,算了!”張漢生十分無奈,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鐵憨憨,在鐵憨憨身上打量。
也沒什么不同啊!怎么會不一樣呢?
對于熊貓,張漢生是十分的熟悉,眼前這只熊貓幼崽沖表面上看明顯與其他熊貓沒什么不同,可行為為什么會那么異常呢?好像智商還不低的樣子?
張漢生百思不得其解。
“嗷!看什么看!沒見過那么厲害的食鐵獸啊!”見張漢生一直盯著自己,鐵憨憨又朝著張漢生吼了一聲。
它知道對方想研究自己。
“憨憨!你給我老實點!”江川抓著鐵憨憨喊道。
“吼!你竟然敢叫本獸老實點?媽的!老子可是國寶!”
作為蚩尤坐騎,活了兩千多年,它也想低調,可面對想研究自己的人,鐵憨憨還是控制不了本性。
“它看起來狀態不太好!”看著此時的鐵憨憨,張漢生有些意外。
“它對面對陌生人都這樣!”江川兩頭為難,只好隨意撒了個謊。
“你能給它抽點血嗎?給它檢查一下!”張漢生又問。
“吼··!滾,快滾!”
鐵憨憨自然是聽懂了張漢生的話,聽到要抽它的血,鐵憨憨瞬間暴怒了起來,不停地掙扎著,若不是被江川抓在手里,恐怕它早就沖向了張漢生。
張漢生盯著鐵憨憨,也懷疑對方能聽懂自己的話,畢竟是自己說完,這鐵憨憨才暴怒的。
“先這樣吧,等它狀態好點了,我再過來看它!”看著鐵憨憨齜牙咧嘴的模樣,張漢生不得不放棄。
“好!”江川也松了一口氣。
王震明裝完攝像頭之后,兩人便離開了。
“媽的,這家伙是要研究我嗎?還要抽我的血!”看著張漢生離開,鐵憨憨對著江川嚷嚷著。
“抽點血這么了?死不了!誰讓你亂跑讓他們看見了,你不研究你研究誰?”江川數落著。
“哼,敢研究我,我小心我滅了他們!”鐵憨憨怒斥著,對于想研究自己的人鐵憨憨是相當的不客氣。
“說什么呢?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對你下手!”聽著鐵憨憨的話,江川有些意外,不過是非江川還是分得明明白白。
“我就說說而已!”鐵憨憨無奈回答。
在院內轉了一圈,鐵憨憨又盯上了剛剛安裝好的攝像頭。
“這是什么玩意兒?”
猶豫了一下,鐵憨憨飛了起來,準備飛到攝像頭面前查探一番。
“媽的,給老子下來!”
看到這一目的江川大驚,連忙呵斥著,這是害怕別人不知道它會飛嗎?
“怎么了?”
聽到江川的怒吼,鐵憨憨立馬從空中下來了,畢竟它是初來乍到。
“你個傻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嗎?你在這里飛,別人遠遠的就能看見你了!”江川解釋。
“有那么神奇?”鐵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