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站在中間沒動,她就說有問題。
后面的瞎眼秦師見琵琶女未能一擊未能得手,反而陷入糾纏,瞬間睜開滿是眼白的眼睛,拔下琴弦,向項心慈而來!
“夫人!”
項心慈何其無辜,見狀,目光冷淡,快速扯下頭上的簪子,按動上面的機關。
數以百計細如毛發的銀針如彈射而出,淬了毒的冰涼的銀針告訴運轉下仿若刺破空氣發出刺眼的光芒。
銀針瞬間沒入老者身體。穿透而出叮叮當當落在地上。
老者毫無反應般,向前沖了兩步,鐵弦即將劃破項心慈脖頸時,老者倒了下去。
費兆行心驚膽戰的沖了過來,項心慈依舊毫發無傷的站在那里。
費兆行沒來得及感慨,快速迎上后面的攻擊。
“師父!”
琵琶女提到就砍。
項心慈用發釵重新將頭發挽起來,發生上次的事后,她出門怎么可能沒有自保手段,她還往脖頸上抹了一圈毒,哎,出門在外不容易。
項心慈挽發間。
費兆行手里的軟劍割破了琵琶女的脖子。
尋城的護衛沖了進來。
散亂的大廳里桌椅散了一地,空無一人。
掌柜的躲在柜臺后,瑟瑟發抖,絲毫不敢出來跟挽發的女子要賠償銀子,見守城捕快進來,動手的人已經死絕,急忙向費大人沖去:“大人啊,小店小本經營……”
費兆行急忙向心慈走去:“一會說。”再次將項心慈護在身后,現在與剛剛不同,很多人參與過山莊護衛工作弄不好便有人認識她。
項心慈被他擋得莫名其妙。
費兆行未讓她動:“讓人認出來。”
項心慈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卻沒有動:“被人認出來就被認出來,我又沒做什么事。”
費兆行被搶白的啞口無言。他做了能嗎,他多此一舉。
“剛才的人你認識。”
“不認識,人皮面具撕下來應該就認識了。”
“大人。”
“將人帶回去。”
幾位捕快下意識想往后看一眼。
“讓你們將人抬回去!”
“是。”
項心慈笑著。
費兆行見狀,覺得不該攔他,他為什么要將她擋起來,他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算被人認出來,剛好約束忠國夫人所作所為。
“費大人,這些人怎么處理。”皇上和太皇太后、忠國夫人都在寶珠山莊,任何一件案子都是大案,更何況動了刀:“大人。”
項心慈的手握住了他腰側玉佩。
費兆行心一顫,面上紋絲不動:“我去上面交差,應該是沖著我來的,以防萬一,再查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