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
盧遠心中無語。
親娘誒,你這謊撒的也太沒有水平了吧?
你要教我學武,這間屋子早把門窗全部關牢,連風都吹不進來,哪來的沙子?
不過知道王夫人多半是想起了她的傷心事,盧遠也不好多問,只是在心里暗暗決定:等我神功大成,到時候一定要把段正淳捉出來,扒光衣服暴打一頓,還要在他身上寫下“負心人段正淳”六個大字。
這倒是盧遠想差了,王夫人壓根兒不是為段正淳而哭,白白讓段正淳背了黑鍋。
盧遠見王夫人興致不高,便笑道:“娘,今日就講到這里吧。聽小茗說,莊子里,娘弄的一些茶花開了,開的好生美麗,我們出去走走?”
王夫人點頭應道:“嗯!”
母“女”二人手拉著手出了屋子,在莊園中隨意漫步。
拉著王夫人柔軟滑膩的小手,盧遠雖是男子心理,心中卻沒半點綺念,他繼承了王語嫣的記憶,對王夫人也有了一些母子之情,雖然這份情感遠及不上盧遠與盧媽之間的母子親情。
盧遠好奇地問這問那,王夫人耐性地為她解答,時而還自盧遠嘴里蹦出幾句奇怪的話,讓王夫人漸漸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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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遠看著笑起來的王夫人,在王語嫣原身的記憶里,王夫人很少這么快樂地笑,她總是在忙著“主持正義”,但她能主持一些人的情感“正義”,她自己的卻不能。
她殺一些負心人,不過是她自己無法做到某些事情罷了;她知道段正淳就在大理,卻不能過去直接找段正淳。
“既然此世有緣,有幸成為你的……女兒,我就不會讓你重蹈原來的結局,在離開這世界之前,我一定會掃清對你有威脅的障礙。慕容復、慕容博,若是你等敢阻我,我便殺了你們!”
盧遠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嫣兒,快來看,這株茶花居然活過來了,還開了花?”
王夫人在一株茶花前沖盧遠招著手。
盧遠頗為的無語,王夫人受段正淳影響,喜愛養種茶花,可她自己偏偏又是個不識貨、不會養的主,養死了好多名貴茶花。
這株被養萎的茶花又活過來,讓王夫人自己都覺得驚奇。
盧遠走過去一瞧,“咦?真的呢!我記得前幾天,它還一副要死的樣子,怎么活過來了?”
王夫人笑道:“肯定是你娘我養的好!”
盧遠撇了撇嘴,沒回話,他心里認為是這茶花自個兒命硬,在王夫人手上竟然都沒被養死。
這話,盧遠沒說出口,王夫人卻是瞧了出來,挑了挑眉,不高興道:“怎么?嫣兒你莫非認為不是?”
盧遠忙道:“怎么會呢?娘生的花容月貌,定是天上仙子下凡,這茶花肯定是舍不得娘親的美貌,才又活了過來。若它死了,再也見不到娘的美貌,那多難過啊!”
在遠處聽到盧遠這番話的小茗和幽草心道:“小姐好會夸人,小姐若是男兒身,不知要騙倒天下間多少女子!”
從超神學院開始的魂穿